曹穆之横眉“胡闹没规没矩,还不快下来”
“那我下来,阿耶阿娘你们得叫我一块儿看。”二皇子理不直气也壮地讨价还价。
“老娘数到三,看看是你先下来,还是老娘先叫你屁股开花”
“诶,别吓着孩子了,於菟还小呢。”永明帝捞住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小孩子嘛,都有好奇心,要看就叫他们看吧。”
“什么都叫他们看,那哪行”就在此时,湛兮和太子也进来了,曹穆之的眼神就落在他俩身上,无奈地说,“万一是军机重事,哪里能容许他们如此”
二皇子噘嘴哼唧“那我看郭小福带着的那个人又不是八百里加急的标识,根本就不是军机重事嘛”
“你还敢顶嘴”
“贵妃娘娘息怒,二弟他”
“他还小是吧”曹穆之迅速且熟练地接了下去。
“额。”被抢走台词的太子尴尬地红了脸。
看自家姐姐被儿子创得开启嘎嘎乱杀模式,湛兮忍不住笑出声。
“金童子,你闭嘴,不许笑,你也是惯着他的人”
湛兮笑容逐渐消失jg
主
打一个无差别攻击是吧,狗路过都得挨两巴掌。
曹穆之也不过是唱了黑脸,警告这三个小孩不许太放肆罢了,最后他们还是被允许排排坐在永明帝的身边,等着他拆信。
永明帝笑盈盈地吩咐宫人准备中午的膳食,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拆信。
咦湛兮眨了眨眼睛,是常山大长公主的亲笔书信耶
二皇子为了更靠近,直接把脑袋都怼了过去看,他快速地看了信中的内容后,震惊失声“大公子被气死了”
太子下意识地皱眉“常山大长公主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怕也会心如刀割。”
“大公子都多少岁啦,他假儿子生的孙子孙女都比咱俩大,算不得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只能说是白发人送白发人啦”
太子无语地看着二皇子“这只是一种说法。”
湛兮却并无心思再听他们兄弟二人嘀嘀咕咕什么了,因为他
抓住了信中的关键点“花钿案何谓花钿案”
常山大长公主在信中说,怀疑如今之事,或许与当年的“花钿案”余孽有关,宗室与大理寺已在努力追查,望陛下恕罪。
“唔,”永明帝皱了皱眉,“花钿案啊说来有些复杂。”
“哦很复杂啊那我反而来了兴致了”湛兮兴奋地说。
曹穆之“你个小讨债鬼”
“好了,快别为难你姐夫了,你们两个,也别扒拉着你们阿耶不放,都过来,先用膳,吃饱了,我再与你们说说这花钿案。”
“好咧”湛兮从善如流。
饭后,曹穆之长话短说地将那花钿案大致说了一遍。
此案之所以取名为“花钿案”,那顾名思义,它确确实实和女子有关又或许说,这本来就是女子为主的犯罪集团进行一场滔天大罪的案子。
“欲要说清这花钿案,便要提及一人,前朝之和亲公主宁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