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湛兮过来了。
“是他母亲病得很严重吗”湛兮平静地关心了一句,便道,“府中灵芝还有一些,给他吧。”
钟叔向一皇子和太子行了个礼,道一句“是我无能,只知晓韩一公子母亲病重,似是和其姐姐有关,但具体发生何事,却是没仔细打听过。”
“你有什么过错呢”太子很是善解人意,“擅自打听他人家事总是不好的。”
得了谅解,也得了湛兮的准许,钟叔便退下了。
一皇子问“韩一公子到底是谁呀”
“你知道吗”湛兮不仅没回答,反而问向了太子。
太子思索了几番,终究是摇了摇头“没多少印象。”
得了这个答案,湛兮心中叹息,看来韩府缺了韩瑜,已具没落之兆了太子已经是过目不忘,却也没将韩府记得清楚,人走茶凉,不过如是
。
思及此,湛兮猛地又想到一件事,韩一公子年纪不大,按理说,应该抓紧时机去考皇家书院的入学考试啊,怎么他没去考试,反而来向自己买药材了
难不成他母亲当真病得很严重已经重到他不得不放弃考试了
湛兮让一十九下来,秘密去不良人的据点,看看有没有韩府最近的动向的记录,又吩咐田姑姑去打听打听外头的风声。
交代下去后,湛兮才告诉一皇子说“韩一公子的父亲当年在朝堂上,为阿翁大伯他们说过话,虽说两家近些年也没什么来往,但我到底记得这个恩情,人家既然冒昧求上门来,想必也是走投无路了。”
“啊,孤想起来了,”听了湛兮的解释,太子有印象了,“是前谏议大夫韩瑜的儿子吧他有一双儿女,女儿嫁给了嗯,承平
伯世子。”
“承平伯”湛兮扬了扬眉,“一个乡伯罢了,韩氏是有名的清流耕读之家,倒也算不得高攀。”
“方才管家说韩一公子他母亲病重,似是和其姐姐有关,难道是他姐姐被亏待了吗”一皇子问。
湛兮揉了揉老虎脑袋“就算是,你今日也知晓不了结果。”
一皇子嘟了嘟嘴,刚要反驳。
湛兮立马说“哎呀,你的橘子要烤焦啦”
“呀我的橘子”一皇子果然火急火燎去捞自己的烤橘子。
翌日,湛兮再次带着努力清醒的太子,以及身体在走动,灵魂在沉睡的一皇子入宫。
将一皇子和太子送去上学,湛兮又跑去立政殿,看他姐夫是不是在摸鱼。
诶嘿不能叫他摸鱼,他今日还没封玺呢,不过也就在这两日了
他这可都是为了姐夫能在今年善始善终啊
永明帝刚忙完一大堆册封事宜,忙得头秃。
今日也没能闲下来,准备顺便把宫里的两个透明人外邦来那姐妹两都给个晋升,就都晋升成了昭仪吧。
湛兮直接凑过脑袋去看那圣旨嗯,这显然是开春曹穆之便要封后了,顺便给她俩也升一下待遇。
“我说直接晋升为妃吧,你姐夫不乐意。”曹穆之亲自端着果盘过来,招呼湛兮来吃。
湛兮笑嘻嘻道“昭仪已是九嫔之首,正一品呢多少男人一生苦读,也爬不到正一品的位置呀,姐夫不算亏待她们啦。”
按照他姐姐姐夫的开明,想必是愿意放那一位去嫁人的,但自古就没有活着的帝王妃嫔能出宫嫁人的,哪怕帝王自己不介意,也没人敢娶,而且昭仪姐妹本身的意愿似乎格外不强烈。
表面上看,昭仪姐妹甚是安分,实际上,她们在宫里不是打牌就是小赌怡情,吃喝玩乐,十分惬意,所以永明帝也不在意给她们加工资。
但画风诡异的湛兮想起这两位的存在后
是什么在觉醒
哦是我那资本家的灵魂
于是,湛兮灵机一动,向永明帝和曹穆之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