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埋的什么玩意挖那么深了,还没有挖到。

在后边候着的小兰,焦急又害怕地搓着双手。

初酒酒看得直打哈欠小兰做事还是靠谱的,埋得真深。

其他人一听,清楚是柔嫔派她的贴身婢女埋下的东西。

寒楚慵懒地抬眸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正巧她在

捂嘴打着哈欠,早上起得太早了,这会看别人挖土跟催眠似的。

刚抬眼,水光盈盈的美目就这么撞上寒楚漆黑凛冽的双眸,把她惊得一激灵,赶紧垂下视线。

好在一会过后,她再看向寒楚,对方已经移开了视线。

“启禀皇上,臣挖出来一个香囊。”

沾上尘土的香囊,“灰头土脸”的在众人面前露面了。

围在院里的众人松口气总算是挖出来了,首次见要害别人,却将香囊埋得如此深,毒能不能从土里挥发出来,还不一定。

一名太监用手帕垫着,让侍卫将香囊放在其中。

李公公自然不会让这“毒香囊”靠近皇上,示意捧着香囊的太监离远些。

寒楚往香囊看一眼,虽然香囊被尘土所沾染,上面的字体仍旧能看得很清晰。

香囊上写着“毒香囊”三个字,不少嫔妃也看见了,纷纷吓得往后退一步。

寒楚喜怒不显“宣洪太医进殿。”

“是,皇上。”李公公立刻吩咐人把洪太医请进雨花殿里。

雨花殿里,如今“证据确凿”,惠嫔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却又不哭诉一个字,只把委屈藏进眼泪里,让众人感受到她的委屈和无助,同情她,为她做主。

初酒酒在一旁低着眉眼,等待太医进殿检查香囊,但是旁边的惠嫔哭得太有节奏了,触发了她的dna。

惠嫔哭得正起劲,并哭出呜嗡声。

哪知旁边飘来初酒酒的心声呜哇哦呜哇哦呜哦哦呜哦哦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连

寒楚“”

丽妃和欣美人等嫔妃“”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哼起了曲子。

惠嫔“”哭声哽住,不上不下的,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