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到了阳台这边,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也隐隐听到了一些,她辨认出了曲调,不禁笑了起来。
easebetrue,ioveyou这是做错了什么在向你认错示好吗
“你在开玩笑吗”琴酒嗤笑一声,“她可不是会反省的性格。”
“阿啾”我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纳闷又有谁在骂我不会是那三位威士忌中的一个吧感觉苏格兰应该不至于,我对他挺好的,那么就是莱伊或者波本了
“算了。”又唱了一首,自己唱爽了之后,我放下了吉他,悄悄地又凑到门口去看。
琴酒老大果然已经不在阳台了。
也是,就算是任务的电话那也不可能打那么久,真的还在打电话的话我就要凑过去听听看到底是谁打的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会儿,表情逐渐变得凝重隐隐有水声传来
一时之间,我觉得进退两难。
虽然说刚刚已经立誓要冷着对方一点啦但是这个情况很像是他主动邀请哎
以前突然闯入的时候都是为了让人换便装陪我,只是最后都是被拎出来的,有时候还会被骂一顿。不过因为我横竖都赚,所以我根本不在意。
现在进去的话会发生什么
怀抱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态,我手按在了门把手上哎这次没锁
我轻轻地打开门,先把脑袋探进去张望了一下,确认对方的确是在浴室里之后,再轻手轻脚地进去,然后转身慢慢地关上门
“在做贼吗”对方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我吓了一跳,倏地站直,转身看向他,努力用理直气壮的声音掩盖自己的心虚没有啊我只是在普通地heihei看风景而已”
太奸诈了居然没有关掉浴室的水制造掩护都让我没注意到他走出来了
不过我说看风景这点的确也没有错。
房间没有开灯,但是浴室的照明光透过来,我还是可以看清我想看到的一切。
琴酒老大应该是洗到一半,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肌肤上,单面的侧光让身上的肌肉纹理更加清晰了,水珠顺着刘海的发丝往下滴落,沿着胸膛下来,在腹肌处滑落,最后隐入人鱼线
我的视线忍不住往下了一些,大脑也有些懵还是和以前不一样的以前的话琴酒老大都起码会腰际围着浴巾出来把我拎出去,但是现在就虽然说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有段时间还被强迫着看清楚甚至也上手过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害羞
我努力抑制了,还是觉得耳根有些发烫。
可能是我僵住的时间有些长,琴酒老大出声了,语气都变得有些微妙“这么想要”
“不要污蔑我我只是单纯地想看而已”我大声反驳着,并且立马挪开了视线,顺带着人一转身,手去按门把手,“反正已经看完了那我该走哇啊”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变成了惊呼声。
因为我没能成功撤退,而是被一把抓住拎过来、架在肩上扛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