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本和我不对付的皮斯克也没了,这怎么不是一种双喜临门呢就是从明天开始,枡山奈奈这个马甲要用相当长一段时间了因为要处理皮斯克的遗产,有很多事情要交接不过皮斯克的书房一类的组织肯定会在这两天给清理干净,最大的可能就是利用爆炸和火灾把一切都清除掉吧。
有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就是boss财大气粗家底厚才能这么干,不然组织的钱早就被嚯嚯没了。
可能是因为我的情绪过于高昂了,在到家之后就被按在了沙发上。
“很喜欢玩这种”琴酒老大屈指用指节抵着我的下颚,意味不明地问了这么一句。
“我才不是玩呢。”我略带不满地小声嘀咕。我也知道对方根本没怎么生气,如果不是他允许,我也不可能做到可以硬来地摘掉他的手套他直接收回手就可以了啊论力气我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想到这里,我反而觉得不高兴起来了,一个扭头挣脱了对方的桎梏,还轻声地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抗议。
对方倒也没有管这个,而是手伸过来,食指划过我脖颈的皮肤,缓缓往上,摩挲了一下唇瓣后抵在我的唇间,忽然出声道“张嘴咬住。”
我有点懵,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对方顺势就这样子摘掉自己的手套,手往下按在我的脖颈间,几乎是整个手掌贴上来的,问道“麻醉针有后遗症吗”
“可能有点我过敏的成分,所以刚刚中招的时候没什么事,但是
一到车上就想睡觉了。”我如实回答着,在对方的手掌顺着脖颈往上一些的时候还偏了偏头,脸颊蹭上去贴着他的掌心,就这么看着他,忽然间来了一句,“阿阵你会拿枪对着我吗”
对方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勾了勾嘴角,哼笑一声“看情况吧。”
“不管是什么情况,你不可以这么干哦。”我皱起眉头,抬手手掌覆上对方贴着我脸颊的手的手背,五指顺着人的指缝交叉进去纠缠上贴着,垂下眼帘,“我记性那么好,如果你伤害我的话我也会记得很清楚,所以你要一直对我这么好才行哦。你如果这么干的话,我会很难过地离开”
我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银发青年再度掐住了我的下颚,力道重到让我觉得有点疼了。他紧皱着眉,墨绿色的眸子微微眯着,呵斥的语气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不悦的情绪几乎是直白地写在脸上,整个人带上了几分逼人的压迫感“少把你那些控制人的手段用到我身上”
“才没有。我能确定别人对我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阿阵你是不同的。”我伸手拽住人的衣服,抬眼看他,“我唯独对你对我到底有多少喜欢很不确定,你也只是上次的时候说了有点喜欢。我问你的时候你根本不回答。”
我只知道他确定说出来
的“有点喜欢”,虽然行为上别人可能觉得他超爱甚至已经没救了,至少贝尔摩德看起来是那么想了但是我是知道时间回溯这个存在的,甚至现在都不确定这个能力是不是消失了那么等他发现了会怎么想等他知道了我早就知道这件事还偷偷瞒着会怎么想等他发现我已经把他的资料加进克格勃的封存资料中伪造他过往身份会怎呃,这个不用猜测,他肯定会暴怒嗯。
但是会生气到什么程度呢之后会怎么对我呢
我根本不知道啊
所以,虽然我的确有用了一点手段吧但是那不是因为我不能确定而不安吗这么一想都是他的错啊
我松开拽着人衣服的手,用小拇指缠绕住他垂落的一缕银发还绕了一个圈,小声嘀咕出了我真正担心的事情“万一你根本不爱我呢”
“”银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沉默半晌,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开。
正当我以为这次对话也会和之前一样无疾而终之时,我听到对方淡淡地开口了“我没有那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