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妮双手抱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怎么了这是我的经验值之谈。”
莱纳德“aga,我人就在这里啊你们能看到我的对吧”
谢尔顿在一旁听了许久,皱起眉头,一脸纳闷道“什么三小时”
潘妮一脸无语地看过去“都说了几次了,去读我们上次给你的那本书”
三
“我发誓我说的绝对都是真的”可可酒快速地将上次的事情解释完毕之后,举起手作发誓状,语气斩钉截铁,“如果他们有什么误会,那一定都是赤井
秀一的错”
这句话她说得十分真诚,因为她是真心那么想的。
琴酒阴沉着一张脸,在盯着她半晌之后,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可可酒总算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有些纳闷怎么回事今天那么好说话吗
她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对方不追究就是好事,她也不想去深究反而把自己赔进去,立马安心地将这件事翻篇。
就是这么一来她是不太想再去人家里拜访了实在是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反正加州理工她之前有办公室在,还是组织出资筹建的
,也因此这件办公室不会被收回还能使用。就只用那么一次的话也不在乎后续引起组织注意什么的了,反正她就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地把答疑给一做,就完事了。
可可酒把琴酒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还在那里试图补救着“等一下我会好好地把你介绍给谢尔顿他们的啦”
“不用。”琴酒直接打断了她,勾着嘴角,“等一下我会藏起来,你和他们说话。”
“哎”可可酒愣了一下,还露出了有点不开心的样子这是不相信她吗还要躲起来偷听
“不过办公室就这么点大,也没有柜子,你要躲到哪里去啊”可可酒用抱怨的口吻说了一句,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说了一声请进,然后就看到琴酒直接蹲下来躲到了办公桌之下。
她愣了一下,还觉得有些新奇第一次看到阿阵他有些狼狈的躲起来啊。
然后很快的,她就发现她错了真正狼狈的人是她啊她就说怎么这么快就没事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夏目博士,你的那位男友呢”
“他”感觉到对方的手顺着小腿摩挲着缓缓往上的触感,可可酒一边深恨自己今天失策穿了裙子,一边又忍不住在内心暗骂这种桥段是不是太破廉耻了一些,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被发现了的话更破廉耻,所以她坚强地忍住了装作无事发生,干巴巴回道,“他先回酒店等我了,所以我们对这个问题速战速决吧。”
谢尔顿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哦,对,angrysex。”
“”莱纳德望了过去,深深地凝视,“你真的知道那是什么吗”
“显然,这是某种长达三小时的sex行为的隐喻。”谢尔顿说着,还抬手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潘妮说的我都记住了,我一直有在学习。”
“idoubtthat我表示强烈怀疑。”莱纳德憋出了那么一句,赶紧出声企图打破这份尴尬,“不管这个了,我们进入正题吧夏目博士”
“”可可酒在感觉到触感已经触及腿根的时候立马站直了紧紧并拢双腿,在发现对方动作停下之后缓缓地吁了口气,抬起头道,“嗯我们讨论吧。那边的黑板可以随意使用。”
说实话,在此之前,可可酒从来没有觉得探讨问题和研究是一种折磨,也没有觉得琴酒动手
帮她是一种折磨但是今天两个一起来了,她是真的体会到折磨感了。
没有办法将涌上来的感觉强行压下去,罪魁祸首还在进一步增加刺激。本来以为坐下来的话会好一些,没想到坐下来会更加方便对方的行动,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热气喷在她的敏感处,柔顺的发丝在她肌肤上划过,那微微的痒意仿佛是在她心上划过一般。
她还要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不能分心,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面上不显露甚至还要出声回答问题。而某个坏心眼的人似乎是打定主意将这次事情当做惩罚一般,故意在她将要开口的时候忽然加重力道。
可可酒抬手捂住嘴遮掩住下半张脸,微微垂头让刘海和鬓角滑落的发丝遮掩住自己的表情,强忍着说完一句话之后再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来继续着。
“夏目博士,你没事吧感觉脸有些红”
“没事,是暖气开得太足了,我们继续。”
“那不如把暖气关小”
“没事不用站起来就这样子吧继续我们快点说完”
即使可可酒有心想要加速,这个问题还是比较复杂的,想要将它解释清楚还是需要花费不少的功夫。等谢尔顿彻底说完他的想法的时候,时间都已经过去超过半小时了。
他说完之后,还看向可可酒,在那里等着“夏目博士你的看法呢当然我知道我的解释已经趋于完美了,不过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问题,还是需要象征性问问看你的想法。”
如果是平时,可可酒高低地跟他抬杠就这个问题说个一二三出来。但是现在的话
“没有想法,你很完美,门在那里”她快速地说完。
谢尔顿懵了一下“但是”
“我需要点时间自己一个人安静思考你们先出去”
大概是她最后吼的样子有点可怕,莱纳德拉着谢尔顿乖巧地退出去了,还贴心地带好了门。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可可酒终于撑不住了,放下掩饰的手,张开嘴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呻吟,倏地站起来,结果因为腿软晃了两下跌坐下去。
从桌子下出来的银发青年接住了她,将人横抱到了桌上。
“这样子的方式,太过分了。”可可酒抓着他的衣服,抬眼看他,哽咽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感,后续的未尽之语淹没在一记深吻之中。
“还有两个半小时。”在终于放开她之后,琴酒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脸上满是红晕的黑发少女晕乎乎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点茫然和不解。
“科学家说的三个小时,那一定有他的道理所在吧”琴酒勾起嘴角,“我们继续吧。”
“不等等这是伪科学”她慌乱的反驳很快就被镇压了,所有的话
语再度被堵住,房间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和水渍声,夹杂着间或带着哭腔的呜咽和呻吟。
最终,原本应该一次性就能解决的研讨时间,愣是被拖成了两天,分成了两次。
以后就算有说不清的问题,也还是尽量在线上开展研讨会吧。可可酒一脸平静地想着,心情很是安详。
反正这种事情人生中有一次就足够了,她是绝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