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铁珊先是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应道“没有。”
“大老板,你先听我说一句。”
一只兔子的耐心,也就那么一点点大。
花晚晚不想再听两人继续兜圈子了,于是忍不住开口插了话
“关于这笔五十年前的欠债,不是我们认为你有,而是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希望你有。”
此刻的阎铁珊,脸上已经不复生意人的笑容,他眉头紧锁,看向了花晚晚,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某只总爱犯懒的兔子,目光径直幽幽飘向了陆小凤,把关于这件事的最终解释权留给了
某个又在和小胖鸟互相扯头花的御用男仆。
陆小凤实在是镇压不住建国前成精的胖鸟了,他立时以手上巧劲轻轻抛起,一把将鸟丢给了被鸟定义为不好欺负、还很凶残的猛兽小兔子。
落到凶兽手上的胖鸟,登时一下子就老实下来了。
陆小凤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这才当起了专业男仆,开始任劳任怨的跟阎铁珊解释起来。
他提起了最开始的丹凤公主、大金鹏王。
也提起了后来的独孤一鹤、青衣楼主。
亦提起了近期的上官飞燕姐妹与霍天
青。
陆小凤将所有与金鹏王朝有关联的事情,掰开了又揉碎了,条理分明又剥丝抽茧
全部都为阎铁珊讲得清清楚楚。
阎铁珊听完之后,缄口无言,面色悲戚又复杂,静静沉默了良久。
珠光宝气,阎府水阁。
朱门豪邸,鼎盛富贵人家。
亭台典雅华丽,楼阁端庄大气。
水阁中,造型生动的假山参差分布在荷塘周边,错落有致,别有一番意趣。
今日酒筵的主家,阎铁珊阎大老板突发急症,已是病了整整两日。
因此这场宴席也往后推迟了两天。
似是大病初愈一般,此时他那张本就白嫩的脸上,有些许不自然的苍白。
阎府总管霍天青躬身站在一旁,目露担忧的看着他。
但或者是由于,今日这场筵席上宾客满座,他的气色也还算得上是容光焕发,精神饱满。
满座的宾客中,最为显眼的,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的花晚晚了。
一个长得实在很好看的貌美姑娘,总是容易吸引到别人的目光的。
但这并不是她显眼的原因,更为抓人眼球的,是这只家养小动物的吃播现场。
从开筵到现在,众人都还在走着相互寒暄客套的应酬流程,小兔子已经吃掉了四盘窝边肉。
在动物界中,小兔子的吃相,从来都是温柔斯文的。
但同时又具有轻捷迅速的特点,享受起珍馐佳肴之时,亦是有如风卷残雪一般。
让食客在观看过程中,也不禁垂涎三尺,食欲大动。
而桌边,和小兔子同样显眼的,还有兔兔的那位饲养员。
只见他的脸上带着十分愉悦的笑意,手上多年训练出来的专业投喂手法,耳疾手快,柔和中又带着快速敏捷,让人简直是叹为观止。
阎铁珊“”
他总算明白了。
为何
江南花家堡已是那般的家大业大、富甲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