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长得像她,不像他的生父,这让她有些遗憾,却也有些庆幸。而当初怀上皇儿的半月后她便与宣武有过同房,因此这个孩子也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怀疑。
他还蒙在鼓里,还不知道时常遇见的四殿下竟然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如果他知道,会不会对皇儿视如己出,又会不会爱屋及乌,再与她春宵一度
不愿意也没关系,她能吃到他一次,就能吃到他第二次。
大奉骁勇善战的血将星,也不过是她杜依棠的裙下之臣,掌中之物
漫天梅雪之中,杜舒站在竹亭下,探出手去。一片泛着冷碧色的花瓣被大风裹挟而来,飘飘悠悠落到她的掌心。
她高高在上的端详了几眼手中这枚色泽清丽的花瓣,唇角勾起一丝上位者的笑,缓缓攥拢五指。
出来溜达一趟,没想到遇到了杜依棠。
有些年没见,这女人在人前依然是顶着张母仪天下的脸,人后,既美艳,又疯癫。
如果说第三世开启时,杜依棠在乔知予心中还属白月光,从十六年前那混乱的一晚开始,杜依棠便连蚊子血都不算,直接堕落成“疯婆娘”。
“疯婆娘”,这个外号和宣武帝的“老屌子”称谓有异曲同工之妙,深刻的表达了乔知予对他们两位颠公颠婆的个人情感。
夜色深沉,乔知予骑在马上,纵马疾行,迅速离开了浮碧湖。
怕了怕了,癫不过
十六年前,杜依棠给她献舞,却被她不轻不重的用宣武帝打了脸。
她以为杜依棠会就此收敛起非分
之想,给彼此留点体面,结果此人记恨在心,两天之后,就在杜府的酬谢宴上给她下了药。
那药是烈性催情药,鼻子比狗还灵的她将酒杯端到面前就闻到不对,但那时她还没猜到下药的人竟然是杜依棠,于是便假装喝下,虚软无力的瘫倒在湖畔假山边。
很快就有一个侍卫前来扶走她,将她扶到了偏厨的柴房外,然后胡乱把她往门外陶缸里一塞,自己理了理衣领进了柴房。
她安详的窝在陶缸中,睁开眼看到头顶夜空深邃,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想这到底玩的是哪一出,然后就听到隔壁柴房逐渐传出了男女动情的喘息声。
听声音,那男声是来自刚刚来搀扶她的侍卫,女声,似乎是来自杜依棠。
喔,刺激堂堂皇后竟然深夜和小侍卫在柴房偷欢这是什么劲爆的东西
乔知予兴致勃勃的竖起耳朵听墙脚,但很快,一抹不妙攀上了她的心头
不太对,杜依棠和自己的侍卫偷欢,为什么要给她下催情药,又为什么要让侍卫把她搀到柴房外,然后让侍卫进去,让她待在外面听这活春宫。
这么做到底有何用意她怎么不太懂呢
下一刻,屋内女子一时情动,情难自抑的喘息着喊出一声“乔迟,抱我”
一个晴天霹雳打下,打得屋外陶缸里的乔知予外焦里嫩。
人在缸中坐,锅从天上来
原来她和杜依棠之间,竟然被小侍卫那个中间商赚了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