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则秉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继续若无其事呆着。
直至俏寡妇再也忍耐不住,挣开他跑出去。
杜飞才慢悠悠从地窖走出来。
借着月色,低头看了看鼓鼓囊囊的裤子,刚被俏寡妇勾搭起来,现在也没处去泻火。
好在天冷,被寒风一吹,他的火气很快降下去,出了四合院,骑上自行车,回到红星旅社去睡大觉。
与此同时,在秦淮茹家里。
从地窖跑出来的俏寡妇,在院里的水龙头前洗了把脸才回家。
看一眼假装拿笔写作业的棒梗,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边的贾张氏在炕上纳着鞋底,对秦淮茹也没什么好脸色。
其实,从打秦淮茹进门,贾张氏对这个儿媳妇就不怎么待见,嫌她长得狐媚。
贾东旭活着时候,跟儿媳妇争儿子,贾东旭死了又怨秦淮茹克死了丈夫。
如果不是指望秦淮茹去上班,养活这一家子老小,早把她撵回乡下了。
偏偏秦淮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原先对她都是逆来顺受,最近竟突然硬气起来
今晚上,又因为后院杜家的事,把自个宝贝孙子打了。
下手那个狠毒,简直不像亲妈吓得她都没敢拦着。
此时,贾张氏发现,秦淮茹从狂暴状态恢复正常,又觉得自己行了,开始阴阳怪气,数落起儿媳妇的不是。
秦淮茹早烦透了这个不省心的婆婆,想要反唇相讥,又觉一阵心累,索性懒得理会,自顾自去烧水洗脚,打理好小当槐花,然后直接上床睡觉,破天荒的没管棒梗和贾张氏。
贾张氏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发现秦淮茹状态不对,终究没再哔哔赖赖。
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自己去烧了一壶水,给棒梗洗屁股洗脚。
秦怀如躺在床上,听着外屋传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不由又想起了死去的丈夫,转又想到杜飞,不禁幽幽一叹。
杜飞更帅,更强壮,更年轻,但这个男人注定不属于她
第二天一早,杜飞赶着去单位点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