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秦淮茹的人工成本低,给个仨瓜俩枣就行。
上次让她拆被子,改成棉帘子那事,杜飞直接给五毛钱,就有些哄抬物价了。
他也是刚穿越,不太懂行情,其实那个活,给三毛钱秦淮茹也能干。
杜飞拿定主意,这才骑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回到街道办上班。
等到办公室,已经快下午两点。
不过没有啥事儿,也没人说他。
杜飞回到座位上,往小办公室里扒了一眼。
钱科长和朱婷竟都没在。
“孙姨,咱领导都哪去了”杜飞一边翻开福尔摩斯,一边问对桌的孙兰。
孙兰手上快速织着毛衣道“刚才来人,叫里院开会去了。”
杜飞点头,也没在意。
现在快到年底了,各种各样事儿也多,上边有啥风吹草动,街道办这边就得传达精神,领会主旨。
但跟杜飞这种小临时工关系不大。
此时,杜飞心里烦恼的却是另一件事是不是该换点钱了
刚穿越时,加上从孙主任那儿敲来的五百块钱,他手头足有将近一千四百块钱现金。
但经他连翻花用,今天买家具再买手表,又花了一百六十块钱,让他手头现金跌倒了六百元以下。
对于一般人来说,六百块钱绝对不少了。
但杜飞为了补充随身空间的蓝光和白光,必须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尤其可以修复物品的蓝光,经过这段时间,杜飞摸出规律。
蕴含蓝光的东西,不仅要有一定历史年限,最重要的是必须有繁琐复杂的制造工艺,工艺越复杂,结构越精巧,经过岁月沉淀,所蕴含的蓝光也越多。
这也是为什么,杜飞不惜花高价也要去买那些残破的瑞士名表。
那其中蕴含的蓝光,远超做工相对简单的鼻烟壶。
但是现在,把手头的金条和现大洋换成钱,杜飞又觉得不划算。
等到明年,对于那些准备跑路的资本家,只有大小黄鱼才是真正的硬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