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点,刘光福比前院儿的闫解放强得多。
在二大爷多年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下,刘光福从不缺少挫折,所以在面对失败时候,他并没像闫解放那样歇斯底里。
刘光福很快调整好心态,勉强干笑一声“那个杜哥,刚才我可能没太说明白”
这次杜飞没让他再说下去,直接打断道“光福,冲你现在还叫我一声杜哥,我就跟你多说两句。”
刘光福皱着眉,默不作声听着。
杜飞道“你那什么铁瓷的哥们儿,趁早跟他断了。如果他手头真有好东西,直接拿鸽子市一摆,保准有人出价儿,用得着给我过一手”
刘光福张张嘴还想什么。
杜飞则道“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有没有肯定是有,但我坚信,不会掉我头上。”
刘光福眨巴眨巴眼睛,想着杜飞的话。
杜飞道“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没事儿,您老请回吧”
刘光福苦着脸,咧嘴道“那个杜哥,这事儿真真不成”
杜飞笑着摇头,没再说话。
刘光福只好悻悻而去。
等关上门,杜飞回头看了看地上踩出的几个大脚印,撇撇嘴,心说“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还想做对缝的买卖。”
拿起拖布,杜飞正要擦掉地上的脚印。
却在这时,秦淮茹又贼兮兮的上门来。
杜飞看是她,顺手把拖布递过去,笑道“秦姐,您这是食髓知味,要把我给榨干了”
秦淮茹刷的满脸通红,狠狠瞪他一眼,却见地上脚印,连忙岔开话题,问是谁来了
杜飞随口道“二大爷家的刘光福,跟他老爹一样,长个榆木脑袋,心思却不老少。”
秦淮茹诧异道“他他来干啥”一边说一边换了鞋,却怕拖布把地面划了,到厨房接了一盆水,拿条抹布擦起来。
杜飞见她仔细,也没拦着。
该说不说,跟秦淮茹在一起,真是处处透着舒心。
这娘们儿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能在一些生活细节上,让你觉着她为你好。
杜飞发现,这并不是她刻意的,而是一种天赋技能。
杜飞则跟大少爷似的,坐到罗汉床上,一边看她干活,一边把刚才刘光福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