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原本也没什么。
那马寡妇本来也不是良家,当初他爷们还在时,就是个招蜂引蝶的,
自打爷们儿死了,剩他自个一人儿,就更肆无忌惮了,干脆做起了半开门的勾当。
原本那姓鲁的汉子来了,她还当来了客人。
谁知,第二天姓鲁的醒酒了,居然拔吊不认账
这下马寡妇可急眼了。
她干了这些年营生,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碧脸的
特么的,连卖大炕的钱都坑
郑大妈挤眉弄眼道“这姓马的娘们儿可不好惹,回头就报了派所,说姓鲁的强奸她”
杜飞总算听明白来龙去脉。
其实事情不复杂,也没什么故事性。
但这时候娱乐匮乏,人们一听到带点儿颜色的事儿,都相当来劲,议论纷纷,乐此不疲。
杜飞对这个事倒是没啥特殊兴趣,一听一过,也就罢了。
但大伙儿都兴致勃勃的,他也没必要特立独行装清高,有时候越是这种三俗话题,越能拉近同事间的关系。
直至钱科长来了,郑大妈几个人才暂时停止议论。
今天钱科长脸色不大好看,挑门帘走进来,没去小办公室,而扫了众人一眼,哼了一声道“昨晚上马寡妇那事儿都听说来了没有”
众人一愣,没想到钱科长一来,竟也说起了这事儿。
不过大家可不觉得钱科长对这种桃色新闻有什么特殊兴趣再加上钱,科长的脸色不太好看,立刻猜到肯定出了什么状况。
不了解具体情况,大伙谁都没有吱声,生怕触了领导的霉头。
别看钱科长这人平时笑呵呵的,待人接物好像个老好人,可一旦整起人来,那手段狠着呢
钱科长见众人没做声儿,哼了一声看向郑大妈道“老郑,等会儿你上马寡妇家里瞧瞧,想法子安抚安抚。”
郑大妈眨不眨巴眼睛,不以为然道“安抚啥她一卖大炕的,让老爷们儿搞一下还要寻死觅活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