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大爷也说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同志得喝了一斤半吧大茂”
何雨柱假意和气的问了一声,又不等许大茂回话,自问自答的继续道“喝醉了。”
转身朝着众街坊扬高了声儿道“喝醉之后呢,一时把持不住自己,在这个,轧钢厂的院墙外头呢,跟一个女同志”
何雨柱顿了顿。
“我不认识的女同志啊,撕扯在一起。”
娄晓娥听得扬起了脖子,一副我有理,我没错的样子,俗称梗着脖子。
许大茂则是垂头丧气,但苏木瞧准了。
这小子后槽牙肯定是都快咬碎了。
腮帮子后面的筋都鼓起来了。
何雨柱带头起哄。
一道轻微的抽泣声响起。
再就是娄晓娥懵着呢,纠结的也没举。
心里又是委屈憋屈,又是生气,也有一点悔意。
要是作妖被爆,不就给雨水的婚姻拖后腿了嘛。
“对,发生这种事情,要严惩”
结果,何雨柱这人也贱,一甩脑袋“我就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
“走吧,早晚都得走。”
小孩子有了参与大人事情的权利,心里就透着一股子志得意满的劲儿。
何雨柱早熟的脸皱褶多的跟个粽子似的,微微摆着头。
娄晓娥回过神来,提气,想要说话,但看到许大茂看过来的眼神,就又迟疑了,像是陷入了纠结。
也让他魂牵梦萦。
法办二字,被易中海特意咬的重了点。
何雨柱急了。
把自家男人往绝路上送,这娘们可真够虎的。
何雨柱一缩脖子,转身坐回去了。
聋老太太双手拄着拐杖,看了柱子一眼。
这会儿,他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大条不好收场了呢,仰着脖子,一声大过一声。
“同意,必须同意。”
全院上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来他就是不忿许大茂讹他5块钱。
这事儿吧,有猫腻。
随着易中海话落,满院子顿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聋老太太这会儿不乐意了。
“行,就按您的意思办。”
苏木抿着嘴,冷冷看着这一切。
当众人的正义被极大的点燃后,娄晓娥更显得无助和纠结。
易中海呢,则是微微皱眉,苏木看到他又飞快的跟聋老太太的视线划过,接触了一下。
苏木就更瞧不上了。
对于一个偷了自己家的小贼,一个偷鸡之后嫁祸给何雨柱却没有一丝悔改的顽童。
因为她看到对面站着的何雨柱急的在中间绕圈子,并没有举手。
泣泣泣泣泣
易中海拍板。
苏木理解,但不支持。
何雨柱赶忙起身制止,然后扭过头,语气很重的说道“娄晓娥,赶紧的,表态。就说以后呀,借他仨胆儿,他以后再也不敢了,就此不了了之,赶紧,赶紧。”
嗯,也不是。
苏木眼瞅着旁边的何雨柱有些坐蜡了。
退缩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他望向场内,顺着易中海的眼神看到了秦淮茹。
也只在何雨柱说完了坐回来时,瞄了一眼,有了反应。
自己还不知道以后怎么跟苏木相处呢,这不是提前闹尴尬呢嘛。
“抓起来,让厂保卫处来人”
打算借老太太的口,一锤定音将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这样的人,就该教训教训他。”
即便从一而终的观念没有普通老百姓强烈,可终归不是黄大闺女,二婚的性价比可不高。
聋老太太可是院里的定海神针似的人儿。
脸色有些纠结,还伸手想要拽身边把手伸的高高的贾张氏。
这都是后话。
要是八大员之一的厨子这份工作没了,还怎么找媳妇,还怎么再给秦姐带饭盒呢
娄晓娥是真的彻底后悔了。
如若不是自己经历过专业的训练,这样的眼神沟通,他也肯定不会放在心上。
万一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把许大茂再给送进去,或者送走
在满院子大庭广众之下,听到别人说自家男人搁外面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二来呢,万一真把事儿闹大了,许大茂完蛋,他于心难安。
残缺的美,是极美。
“傻柱,那女同志漂不漂亮啊”
但耳濡目染之下,对于经商的思维也是比常人略强一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