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在家呢,你去问他要块肉,晚上给棒梗炒个肉菜吃”
贾张氏伸出手狠狠掐了秦淮茹一下。
即便老了也没有,那就更得小心了。
桌上的鱼刺、啃的干干净净的大棒骨、生米的皮等垃圾,散落的到处都是。
最好是常做全身检查,特别是肿瘤类项目,一年两检也是必要的。
前日秦淮茹也跟自己说让帮着从厨房给她顺三十斤棒子面来着。
不过何雨柱没答应。
秦淮茹绝对是水做的。
眼前一黑,晃了两下才稳住。
听着婆婆脚步去了外屋,秦淮茹缓缓松了一口气。
特别是熬出米油的那种,再加点纯正的野蜂蜜,就是双倍的营养。
刚才她都躺下了,婆婆冲进来说那样的话,深深刺激到了她。
到时候,不是残废就是直接跟贾东旭似的。
早先应该问清楚的。
如果看到秦淮茹躺炕上,自己坐在炕头给她喂水喝,是怎样一幅幸福的光景了。
“行,行,行,你儿媳妇这就送上门去,给你换肉吃。”
秦淮茹话里带着气。
隔了两天秦淮茹就请假说身体不舒服。
“妈,你今天真漂亮。”
“听到没”
从后厨绕道前面台阶那边,装着随意的打问了工友。
用砂锅淘米,拿回到炉子上,打开风门让炉火旺盛,等米饭热过来后,再将炉子的风门关一半,小火慢炖着。
反正苏木也是用来装样子的。
真当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想着要当家做主
这是压根不可能的。
棒梗其实也想说一声来着,但奶奶生气,他也就憋了回去。
关键的问题是秦淮茹走的时候不仅打扫了剩菜,还去他厨房扛了一大半的棒子面。
十分钟后。
自己拎着棒子面登门,贾老婆子总不能再冷嘲热讽的不让自己进屋吧。
晌午。
看的旁边一胖一瘦俩徒弟愣愣的。
顺便看看她的病咋样了。
有个词叫厚积薄发。
“好你个郭大撇子,这要是不办了他,就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郭大撇子趁机难为秦淮茹,企图沾她便宜,这事儿有工友眼见为实。
秦淮茹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客气。
行内犯忌讳的。
轧钢厂操作机器很危险的,哪怕是二线的钳工车间,也是一样。
秦淮茹送孩子上学上托儿所,然后去了轧钢厂。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会改嫁,你甭操这份心。”
何雨柱不用想也知道秦淮茹不可能跟郭大撇子昨天出事儿。
秦淮茹则是坐在炕头上,上身披着袄,袖子没有套上。
头一回,可以原谅。
那是原则问题。
何雨柱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直熬到四点左右,瞧见苏木一瘸一拐的从四合院出来拐进了胡同,才草草说了两句,拎着马扎和针线簸箩回了家。
至于规矩到底有多少,究竟都有哪些
耳边突然又传来脚步声。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何雨柱美滋滋的幻想。
地上也有不少。
她心里堵得慌,不吐不快。
中午,轧钢厂。
“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请了假,回来歇息一天。”
苏木又从空间掏出一罐蜂蜜,倒了一些在砂锅里。
进屋就看到桌子上巴掌大一块肉。
秦淮茹感觉现在自己不是个人,而是被贾张氏拿来交易的货物似的。
才得知秦淮茹病了,请了一天假回家。
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秦淮茹,眼神飘忽中,遥遥的望向对面易中海家的方向。
却不知他们师傅已经决定今天下了班去买粮食,然后给秦淮茹送过去。
如果年轻感受不到,到老了后悔莫及。
虽然前半夜损耗了大量的水分,但现在被贾张氏一呵斥,说了一大堆特别不中听的话后,眼泪就又跟决了堤似的往下淌。
“嗯,就这么做吧。”
苏木走过去,弯腰打开,放在里面装样子的棒子面儿肉眼可见的少了一大半。
她也觉得妈妈今天比以前好看。
既然秦淮茹已经被占了便宜,一次和无数次也没多大区别。
压抑的心情,却仿佛被一根针刺破,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里嘶嘶嘶的撒气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