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也是鞠了一躬,其实心里挺意外的“这邻居热情的过分了些,难道跟棒梗妈的关系”
本来没这么想法的,可秦淮茹夸赞何雨柱很好,又眼见何雨柱对秦姐家的事儿当自家的事儿,对棒梗也是我们家我们家的,不想歪了才怪。
“行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冉秋叶转身就要告辞,何雨柱有点着急了“那个,冉老师,不是说去我那边坐坐吗”
“啊,这个啊,就不去了,我还有几个学生家要拜访呢。”
“哦,正事儿,正事儿要紧。”
冉秋叶背起包“贾梗,贾当,我走了啊。”
“老师再见。”
秦淮茹和何雨柱一起送冉老师出了屋。
何雨柱打进步很积极“我给您撩,我给您撩”
冉老师推着车掉头,何雨
柱指着自己的三间正屋道“我屋就那儿,就那儿,很近。”
冉秋叶笑着道“我今天算是看到
了,这远亲呐,不如近邻,您呀,真是热心肠。”
“哪儿啊,那也比不了老师,我最尊重老师了”
秦淮茹想了一下,停了脚步,跟冉老师打了个招呼,没有跟上去。
当是看在那两块五的面子上,帮他一下子吧。
“来来,我帮您提车头”
过穿堂时,何雨柱很热情的帮把手,又是提车子,又是恭维老师这个职业。
刚过了穿堂,就听到西厢房那边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屋里声音还挺大,叮铃咣当的,竟像是掀桌子似的。
两人都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嘿嘿,这是我们院三大爷家,哎,对了,就是学校的阎老师”
“这是阎老师家啊。”
冉秋叶也有点意外。
阎老师在学校都和颜悦色的,不像是有那么大脾气的。
还没琢磨完呢,就见阎埠贵掀开帘子气呼呼的走了出来。
看他脸色和表情,想来是被儿媳妇气得不轻。
何雨柱偷笑,可是让他听到不该听的了。
怎么着,于莉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喊着要出去找个野男人
这么打脸的么
可幸灾乐祸的心情还没彻底撩拨起来呢,就见出了屋的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柱,立刻就小跑了过来。
院子里还有一层薄薄的雪呢,老头也不怕滑到了摔着。
“三大”
何雨柱打招呼。
当着冉老师的面儿,他可不能露出混不吝的那种话来,显得不够正经。
要知道何雨柱为了这次跟冉老师见面,连棒梗都被嘱咐不要说傻字儿,可见他多用心了。
“何雨柱你,你竟然是小偷”
何雨柱话才开口,就被阎埠贵的声音打断了。
当着冉秋叶的面,无论真假,这屎盆子都不能认领啊,所以即便何雨柱听到阎埠贵找到他,心里咯噔一下,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反驳。
“三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我可没偷你家自行车轮子啊。”
“你敢说你没偷,我就去派出所找张所长来主持公道”
“嘿,谁不知道你是三大爷啊,人家冉老师还有事儿呢,先让人家冉老师回去,我再跟你说这事儿。”
“说什么啊说,傻柱,好啊,你真是那小偷,就是你那天偷我们家自行车轱辘”
三大妈这时也追了出来“怎么了这是当家的,你消消气,咱自家的事儿跟人苏木有啥关系”
得嘞。
大晚上的,三大妈还以为阎埠贵是逮着苏木要个说法呢。
结果走近前了才看到,竟然是傻柱。
嘴里的话也就顿时卡住了。
“苏木”
冉秋叶怔住了。
一些曾经的回忆顿时涌出。
“冉老师,你认识苏木他是刚退伍回来的,这人呐,汉子,那话怎么说来着,人残志坚”
何雨柱算是病急乱投医,只想赶紧找个话题岔开。
怕的就是阎埠贵追着咬,让自己给冉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一切都挺好的,直到来到前院,眼瞅着就距离告别一步之遥
可这态势,琢磨着像是要功亏一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