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海棠,是个喜欢喝红酒,爱交际,渴望享受生活的姑娘。
“所以,最终我妥协了。”
“原来是这样,那,之后呢”
“于莉的丈夫阎解成被逮了,我走的前一天,他们俩办理了离婚手续,我跟于海棠没能结婚,她跟着一个从上海来的富商走了,说是要出国”
“竟然是这样你不是结婚了吗”
高燕眸子里透着亮,思绪莫名的问道。
“跟我领证的叫郑娟,她是”
苏木讲了自己跟郑娟因出差偶遇的经过,因为出差时身边有曹薇薇,所以高燕很轻易就把握了时间段。
之后陈雪茹帮苏木去找妹妹苏小贝,再到巧遇郑娟一大家子,又说了无论是善良的郑
娟,失明的郑光明还是被遗弃的苏小贝,都是郑老太太大街上捡回来的孤儿。
高燕感同身受似的,心里是一点气都没有了。
只是觉得世道不公,总有人在尝着凄惨的人生。
陈雪茹把他们带回了京城,跟郑娟开诚布公谈了她们之间的关系,恰好于海棠远走异国他乡,撇下了苏木,而那时自己被叔叔伯伯们赶离了大院
就顺水推舟,领了证。
“这都是命。”
最后,高燕悠悠的感慨了一声。
等她清醒过来,意识回到现实,突然就臊红了脸蛋儿。
她跟苏木牵着手,又被他搂在了怀里,自己的脑袋靠在苏木的胸前,站在窗前,望着落入树梢里面若隐若现的月亮
她想挣脱,却又有点舍不得,最终,选择了装傻充愣。
扮做还没回过神来就好了。
在面对男色诱惑的时候,高燕也是懂得当鸵鸟的。
只要我不醒来,就能一直这么拥抱着。
一直到永远才好。
但肚子不争气,里面藏了一只咕咕鸟。
这会儿就突然叫唤起来。
假意不清醒的二人只能无奈的回过神来。
相视一笑。
“食堂还要过一会儿才有饭。”
高燕小声说道。
因为她听到了两只咕咕鸟的叫声,所以,不只是自己饿,苏木也一样。
“辛苦你了。”
苏木抬手,把高燕头上的发梢帮她挽到耳后。
姑娘的耳朵很漂亮,精致可爱,还冰冰凉。
就是耳垂是温热的,但没一会儿,也就熟透了,手指肚划过去,能碰触到一丝炙热的气息。
“我,我宿舍还有点吃的,你要去吗”
病号被大夫领回了家。
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下锅煮了两碗杂粮面片粥。
人类是很奇妙的生物。
吃饱了竟然会困。
所以在七点多,米道长闻着味儿来敲门时,醒了的高燕发现自己枕着的,是苏木的胸膛。
他这人哪里像是病号啊,身强体壮的。
虽然臊的热脸滚烫,却还是故作镇定去开了门。
“小高,你知道咳咳,那个,醒了啊,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木眨眨眼。
如果我说一句神清气爽会不会显得太浮躁
一刻钟后。
苏木又回到了医院病房。
高燕去了办公室,屋里只剩下苏木和米道长。
“可真是太悬了,要不是我早半天回来恰好遇到,你很可能就被银线白蛇给咬了。”
米道长感慨道。
他并不知道苏木身上的符纸其实是昏迷后被丢出空间时,螣蛇帮他贴上的。
螣姑娘自己出不去了,下意识的就照顾了一下宿主。
“侥幸了。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危险。”
高燕给苏木说过,米道长一行人回来的时候本是不经过苏木那个山坳的,可那条水桶粗的大蛇动静太大,他们就被吸引过去了,恰好就救下了差点被蛇阵攥起来的苏木。
而之所以大蛇没有立刻行动,米道长归结到那张即将失效的符纸之上。
其实,大蛇是保护苏木的。
符纸是很好的借口。
螣姑娘可是蛇蝎美人儿,这种下意识的动作,都不能算玩心机。
都是融入灵魂里的反应。
“后来我去看了那个裂缝,起码有六米多高,你是怎么爬上来的”
米道长问出了自己憋了12天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