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姿高挑的冕下从外面缓缓的走了出来,黑色的长发松松的绑起来,垂挂在左肩侧,纯白色的衬衫勾勒出他精瘦的腰身,唇角挂着温和的微笑,碧绿色的眼眸宛如蜿蜒的玛瑙河一般。
在看见格兰登的脸的时候,一些雌虫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救命格兰登冕下的脸,竟然比在光脑里面看见的还要美丽,我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啊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漂亮的雄虫吗”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格兰登冕下在之前都不出现在公众面前了,像是格兰登冕下这么漂亮的雄虫,要是出现在公众的面前,还不得被人吃了啊”
“真是的真不知道格兰登冕下为什么要娶那个硬邦邦的军雌当自己的雌君,那个家伙怎么配得上格兰登冕下呢果不其然,跟他结婚的第一天,格兰登冕下就连家里都呆不下去出来散心了,瞧瞧格兰登冕下忧郁的眉眼,他绝对是被希拉尔给气惨了”
此起彼伏的讨论声中讨伐希拉尔的虫存在多数。
他们都希望能够亲密的接触到格兰登冕下,来治愈这位被他的雌君折腾到在家里都呆不下去的雄虫冕下。
可是出乎所有虫的意料,格兰登冕下出现在飞船门口后,并没有直接走下滑梯,而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冕下是在干什么”
“瞧着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不,不会吧”
漫长的沉默在围观的雌虫中蔓延,他们纷纷沉默了下来。
昨天刚娶回来雌君,这个时候能在跟格兰登冕下坐一辆飞船的虫,除了那位被他们讨伐的希拉尔以外,还有谁呢
但是不会吧希拉尔可是创伤了格兰登冕下的格兰登冕下怎么可能会对希拉尔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就好像是被他们的沉默认证了一样。
格兰登冕下伸出那双好看的手,做出邀请状后。
从飞船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握住了格兰登冕下的手。
红发金眸的军雌从飞船内意气风发的走了出来,腰杆挺得笔直,色如春花的脸漂亮又白皙,身上穿着费奥多尔家族旗下的高档奢侈品牌里售卖的最新时装,昂贵的西装勾勒出他的身体线条,衬得他整个人显得又矜贵又迭丽,与昨日耻辱的跪服在审判庭的虫简直判若两虫
竟然真的是希拉尔
恰逢此时,微风吹吹的吹过,吹拂起希拉尔的长发。
格兰登冕下伸手将其轻柔的挽到了希拉尔的耳后。
希拉尔却躲避的微微的撇过了头。
他怎么可以偏过头这可是温柔的格兰登冕下的恩赐
希拉尔感觉场外的雌虫看着他的眼神如果可以化作刀刃的话,绝对可以立马的把他杀死千百遍。
他惊讶于这些平日柔美的亚雌竟然可以拥有这么凶狠的眼神的同时,又有点后悔在飞船上为什么要因为之前误会了格兰登,所以草率的答应格兰登在
下飞船以后就乖乖听话,格兰登做什么都不可以反驳的条例。
他是真的不太擅长跟雄虫接触,也从来都没有跟任何雄虫如此亲密接触过。
在刚刚郁拂然触碰到他的耳朵的时候,他整个耳朵都滚烫了起来。
该死,格兰登的手指是不是有什么魔力。
对此,郁拂然只是笑了一下。
希拉尔躲避,他全然不在意,只是轻声与他耳语。
“这还只是开头,我的雌君。”
为了展现他对希拉尔的宠爱,他还得带着希拉尔在商业街逛上许久。
好叫所有虫都看见他对希拉尔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