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见春树看起来也有些疑惑,“老实说,木兔今天能到忘记打直线球的地步,我也很惊讶。”
鹫尾辰生附和地点点头“没错,虽然中途发现了,但是木兔的这个毛病并不多见,而且咱们也是最近才摸透规律,音驹才和我们一起打了几场”
“确实,”赤苇京治飞快地看了眼音驹的方向,顿了顿,说道,“或许音驹队伍里,有观察力超出常人的人吧”
“那个布丁头吗,确实不过”
队友后面的讨论,赤苇京治都没再太听进去,一般来说,由于站位的问题,两个二传在网前面对面的机会比较多,也因此,他比队友们更多地知晓了一条信息。
某次发球前,他隐约听到了对方的二传孤爪研磨喃喃自语的一句话。
“跟星说的一样就让他舒服地打斜线球”
虽然听得并不太清楚,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赤苇京治越想越觉得这句话就是在说这样的内容。
如果真的是这样,音驹能在短时间内掐中一个他们的死穴,大概一半要归功于那个好友花卷贵大口中很有天赋,但却在音驹担任经理的少年霜月星。
直到坐上回家的车,赤苇京治还
在回忆着花卷贵大对霜月星的描述,以及无意中听到的对方二传的低语。
几次打开又合上手机盖后,赤苇京治终于向自己的好奇心妥协,他点开停留在昨天的与花卷贵大的聊天界面,输入道。
“贵大,能跟我说说霜月星同学的具体情况吗,我有点儿好奇。”
大概是因为周末正闲,花卷贵大回复得很快。
“你们不是今天跟他打了一下午的训练赛吗,按理说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
“不。”赤苇京治顿了顿,继续输入道,“他今天没有上场。”
“身体原因吗他好像近期不适合剧烈运动,但也不至于一场也没打吧难道音驹高手很多”
“据我所知,霜月星同学在音驹的职位好像是经理。”
在赤苇京治坐上回程的车时,黑尾铁朗与孤爪研磨也同样准时踏上了回家的轻轨。
孤爪研磨已经又换了一个新游戏,这个游戏的主题是解密,所以不太需要复杂操作,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划拉屏幕和思索。
黑尾铁朗低着头跟他共享游戏,突然提问道“研磨,霜月他应该是会打排球的吧。”
这是一种委婉的说法,事实上从霜月星说他看过枭谷近两年的全部录像,还准确地说出了对方的缺点时,他就觉得,霜月星应当对排球十分熟悉,并不止是理论上的,理论虽然能让人进步,但并不能代替实践,身为打了十多年排球的人,他还是能辨认出一个人究竟是纸上谈兵,还是真正实践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