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教皇冕下呢冕下在哪里”
不,还有机会。
他还有机会
教皇冕下一定有办法治愈他
就算找不到他的耳朵和手指了,拿陆易的耳朵和手指来也是一样的啊adashadash
冕下究竟在哪里你快说啊”
修女被他目眦欲裂的神情吓呆,眸光微闪,抖着身体直摇头。
“不、不、不”
“不什么”西亚双眼猩红,“倘若你胆敢欺瞒与我,我发誓一定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在这样全然憎恶的威胁下,修女终于失掉了全部的私心,崩溃道“冕下来过冕下他确实曾经来过”
西亚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笑容,殷切地看着她道“那他人呢冕下现在在哪里我的伤是不是他医治的他对我说了什么”
修女面露悲戚的怜悯,将那残酷现实缓缓道来“教皇冕下不曾说过任何话。”
“治愈您的也并非冕下,而是罗德主教。”
西亚的笑容滑稽地定格在脸颊之上,问“你说什么”
“教皇冕下只是看了你一眼,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西亚腿一软,瘫倒在地,愣愣地看着修女。
他微微张开了嘴,像是想要反驳她,果决地说不可能,可心里弥漫出的绝望却叫他发不出丁点声音。
西亚从未如此冷眼旁观地看着一切事态往最糟糕的方向进行。
他想起前些日子,他不解又委屈地同教皇冕下诉苦,暗示卡利斯托是否能想想办法让他也在治愈黑死病这件事上露个头。
彼时卡利斯托笑容无奈,无声地拒绝了他放肆的请求。
直到今日,西亚才后知后觉,冕下当时的微笑不是无奈,而是困惑的嘲弄。
困惑他的痴心妄想,也困惑他的一事无成。
那份没有被说出口的失望,终于在今日直击西亚的眉心,叫他悔之莫及,痛彻心扉。
可惜已经太晚太晚了。
他成了弃子。
神诞日的第二天,也就是最后这天,陆易带
着阿斯特在布蕾赛德到处游逛着。
布布广场的表演日间不停,他们便时不时晃回布布广场观看演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今天阿斯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陆易叫他的时候,他都明显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陆易心里有鬼,总疑心衣领是否妥善地盖住了每一处吻痕,也不敢询问阿斯特。
两人就这样晃悠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