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晴尊称谢韶筠“姐姐”,就好比葫芦娃为什么要叫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爷爷。
前者在谢家吃了二十多年的饭,谢教授夫妇恨不能遗产都给简晴留一份,谢韶筠要求简晴尊称自己一声“姐姐”理所应当。
并不认为需要解释。
“如果你乐意,也可以要求她这么叫你。”被池漪压在床上,床单往下陷,彼此呼吸交织在一起,谢韶筠有些烦躁。
她眯着眼,偏头去看窗外。
落地窗没有完全打开,晨光熹微,太阳露出个鸭蛋黄的轮廓,玻璃反着光,两人一上一下,天光琉璃,灯光、姿势无一不暧昧。
谢韶筠其实一点不担心,池漪会跟她有do的心思,她只是怕自己禁不住诱惑,破戒而已。
其实结婚一个月,两人do的次数屈指可数。
池漪不热衷那种事情,也没有太多成年女人的需求。
以往每一次,如果不是谢韶筠不厌其烦撩人手段,池漪很难爱上那种事情。
即使脱光衬衫,池漪躺在床上也是矜持的一尊雕像,所有都是谢韶筠做主,主导她所有的感官,直到池漪脸上终于露出难捱的表情。
可现在谢韶筠不想了。
脑癌晚期有明显身体症状嗜睡,吐血。
昨晚宿醉后,谢韶筠默默在洗手间吐过一回血,她再怎么作死,也在心底下定决心戒酒戒色戒池漪。
“你怎么回事”
谢韶筠两句话说完,也不见池漪从她身上起来。
池漪好看的柳叶眉并在一起 ,带着自己也不肯承认的占有欲,企图从谢韶筠身上找到一点平日里安抚人心的味道。
她看的很仔细,没有错过谢韶筠脸上任何一丝不耐烦的表情,就连浓密的长发从耳根滑落一缕,发尾朝谢韶筠脖颈扫,把谢韶筠脖颈弄得不上不下的痒,也没有发觉。
“能不能先起开啊”谢韶筠挣了一下,池漪扣住的手不仅没放,反而被抓的更紧了。
谢韶筠只能忍住一肚子气,对池漪说“你把我抓疼了。”
池漪稍微松了力道,但没有松手。
池漪在追根究低谢韶筠问题方面,有种讨人厌的坚持,谢韶筠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跟她继续掰扯“简晴称呼我小名,会令不明真相的外人以为我跟她很亲近。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所以我要求她叫我姐,难道你要我叫她姐”
“都不可以。”池漪忽然低下头,把脸埋在谢韶筠胸口,她用很不理解的语气问 “你不是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