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心里咯噔一声,莫非自己赶上水逆了此操非彼操,请听我狡辩。
他纠结了下,就在纠结的功夫萧行已经打开衣橱,那道门隔开了他们的视线,仿佛分开了他们的世界。
“不是。”姚冬赶紧过去,将萧行以及萧行的胸肌拉回自己的世界。好大啊,姚冬不想偷看,但眼神总往上粘。
萧行拿浴巾擦上身,仿佛在擦自己的男德。俩人交往时姚冬是高岭之花,说话很少,分手后才发现他如此虎狼。
姚冬再接再厉,将脑袋微微探出衣橱门的边缘,露出小半张笑脸以及湿发“其实我,不耐。”
“啊”萧行像刚听见他说话,语气中不掺杂任何质疑的成分,“你和我解释什么劲儿啊,我又不实操,操练的操。”
确实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但姚冬仍旧不舍得放过说话的机会。“你操啊,一起操。”
萧行恍若未闻,从衣橱里拿换洗衣物,视线往姚冬眼睛上挪了挪,只觉得姚冬脑袋上有个木鱼,敲一下就1。
这是什么是姚冬的功德还是良心
他1,自己的胸部结节可能就1。
“一起吃饭,我请客,好不”姚冬飞快地抓住他的视线,两人终于对视上了。
“算了吧。”萧行果断制止了1和1的操作,五官被头顶的冷光勾勒出冷漠来,不带情绪地说,“借过。”
说完,他和葛嘉木一起去冲澡,一旦离开姚冬的身边他又变回那个欢声笑语的样子。姚冬像被抛进冷水里,又自我安慰,还行,有进步,最起码说上话了。
“诶呦,大萧他干嘛这样诶”尤涵一脸茫然地揽住姚冬,“超臭屁的耶。”
姚冬动了动唇,苦笑着摇摇头,他才不臭屁,只是自己把他给惹了。
淋浴间里,萧行和葛嘉木分别找了两个隔间,拉上了帘子。
“我看姚冬对你还余情未了似的。”葛嘉木将泳帽挂在墙上,“你怎么想”
“没怎么想,以后就是普通同学,我还不至于失个恋就撒酒疯。”萧行笑着说。
“那就好,我就怕你心软,一次又一次让他给骗了。”葛嘉木从浴帘里探出半个身子,“洗发水借一下。”
“你跟一个圆寸借洗发水是不是太过分了”萧行这么说,但还是把瓶子扔了过去,“不过,你觉不觉得他有点不一样”
“谁”葛嘉木洗着头问。
“你少用点儿,每次你洗头就像喝洗发水。”萧行话锋一转,“就姚冬,你觉不觉得他长得不一样了”
葛嘉木反而大笑,像听了什么笑话“不是,你和他两年半没见,人家和高一长相不一样很正常吧,再说他平时给你发照片也图吧”
“也是。”萧行轻声笑语间将姚冬的事翻篇,只不过脸上的笑少了几分,像怀疑着什么。不对,姚冬他肯定割双眼皮了。
游泳馆里的人越来越少,姚冬邀约失败只能下次再来,但绝不自怨自艾。离开游泳馆时还不到傍晚,篮球场上正进行扣篮大会,在体院,地心引力就像不存在,篮联部那些人起跳就是起飞。他孤独地站在场外看了一会儿,要是没分手,这时候肯定是两个人看。
大学生活多姿多彩,向他敞开大门,贺文尧的信息打断了这份纯粹。
贺文尧冬,要不要叔去接你
姚冬转手点开企鹅,联系了甜妹蝼蛄虾又联系我了
甜妹先不去
蝼蛄虾,顾名思义,就是专门在海洋里捕捉浮游生物的虾,就像贺文尧现在做的,他并没有完全信赖姚冬,但是却负责接洽,不放过任何有可能发展的目标。所以姚冬和甜妹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也说明他们这场仗很艰难,贺文尧根本不属于俱乐部的核心职员,这背后是一条黑暗又血腥的产业链。
手机这时又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