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顿时就全明白了,闹了半天居然是唐弈戈的人,他的保镖怎么来成都了还是说他遍地都是保镖
自己真是无意间惹了什么人了丹增顿珠打了两个哈欠,已经有些困了。左右两边的人根本不像是来接人,显然就是在监视,生怕自己不按时登机。
这下丹增真的没有机会后悔了,肯定要老老实实上飞机。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丹增也不做挣扎了,用余光打量着身边两位“你们是唐弈戈派来控制我的你们这是犯法了吧真要帮他当法外狂徒吗”
两个保镖都不说话,像是必须遵守什么命令,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他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十倍。”丹增想试试金钱交易。
结果他们仍旧不为所动,大有视金钱如粪土的情怀。丹增干脆又说“你们不用这么紧张,我弟弟生病了,我是肯定会上飞机去北京看他的。不用这么紧张,好吗”
旁边两个门神一样的人还是一声不吭,仿佛要永远保持安静和神秘,但是他们的气场总让丹增想笑,不至于搞得这样声势浩大吧咱们又不是拍电影。
“算了,你们谁能给唐弈戈打个电话,我要和他说话。”最后丹增无奈了。
右边的保镖终于有了些动作,先是按着耳麦说了两句什么,原来通话一直没有停止,还在监听过程中。不一会儿,保镖摘掉了耳麦,将手机递给丹增“唐总说可以。”
丹增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拿过电话“你能不能把人撤掉我不跑。”
“等你到了北京,自然就撤掉了。”唐弈戈看了一眼手表,计算着时间。
“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丹增试图和邪恶的京圈势力反抗。
想不到唐弈戈游刃有余“没错,但你又能怎么样”
丹增捏着手机,从来没见过这样试探法律边缘的人“我不能怎么样,但是”
“你要记住,你弟弟就在我眼皮底下上大学,我随时随地可以请他来家里喝茶。何止是你,你弟弟的人身自由我都可以限制。”唐弈戈放话。丹增那奇异的感觉又来了,将手机还给保镖,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傻缺”。
而此时此刻的水立方也回归宁静,灯光秀告一段落,奥运村也送走了最后一批观光客。经历了一晚上的征战,教练们也回到了酒店,先去各个队员的屋子里转转。罗锐带领工作伙伴们领了一路的祝贺,还在走廊里和潘秀伟不期而遇。
“老罗,你可真是”潘秀伟拍了拍他,“偷偷摸摸带出一支这样的队伍来,说,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哪儿敢在您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上回要不是突然着火了,您也能看见孩子们的训练。主要是他们自己争气,我只是一个管理作用。”罗锐心里很清楚,飞鱼队和国家队的差距客观存在,“您看您的队伍都收了多少金牌了,我们好不容易捞一块。”
“能捞到这一块就是胜利,比赛结束咱们好好聊聊
。”潘秀伟的意思很明确了,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罗锐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回的收获可太大了,今年暑假飞鱼队说不定就不在学校内夏训了自己还能跟着沾光,去蹭一蹭国家的课
当然,没敲定的消息不能乱说,万一没成功,学生们是白高兴一场。但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小冬,真担心他已经支持不住。明天是比赛的倒数第二天,可是正数第二个比赛项目就是男子50蝶,一大早就要出场。
咚咚咚,罗锐进屋之前先敲门。自从知道了大萧和小冬的这个这个恋情,又亲眼撞破过一回,罗锐现在无论进哪个门都提心吊胆,生怕又瞧见那俩学生抱着对方互啃。
“来了”萧行刚洗完澡,下半身围了个浴巾,打开门之后一惊,“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