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想清楚到底要不要抛弃内心的道德感逃之夭夭时,这间茶馆的主人便已经出来了。
撇开刚刚的尴尬,武羽澜看清店主的脸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店主长得很年轻,黑发凤眸,戴着片单片眼镜,他穿着时下年轻人不常穿的墨色长衫,衣衫上用银色的丝线绣着她不认识的花纹,整个人的气质就非常古意。
寥寥的雾气升腾,单片眼镜后的凤眼看起来深邃又神秘,店主将茶放到离她最近的茶桌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武羽澜上班时很少喝茶,一般是靠咖啡续命,所以摆在她面前的这杯茶她一时也认不出品种。不过据她人生中寥寥数次的喝茶体验来看,不管是红茶绿茶还是白茶,反正都不太好喝。
茶是她自己要的,还大概率是杯高价茶,她不可能一口都不尝,武羽澜视死如
归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茶水初入口时有点微苦,下一秒就开始回甘,淡淡的甜味压过了苦味,但又不腻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在两天一夜赶路中疲惫的脑袋都清醒了不少,有种说不上来的舒爽。
好喝
武羽澜宛如牛嚼牡丹,咕嘟咕嘟一口气将这杯茶喝了个干净。
她放下茶杯,才发现店主坐在茶桌的对面,将她的豪饮尽收眼中。
她先发制人,发出真诚的赞美“茶很好喝。”
犹豫了一下,她又问“我想问问您多少钱一斤不是,多少钱一两”
总感觉凭她自己不太可能买得起一斤的样子。
出乎武羽澜预料,店主摇了摇头“店里的茶不对外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