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的东西。”
莫浔伸出手抵着对方的脸,表示拒绝。
江赫迟轻笑,低头就将边上的一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浔浔,你现在不方便行动,让我来,嗯”
“乖,不会疼的”
水中作业让进出得更加容易,没想到之前008的一席话竟成为了真实的具现化,受此刻的身体限制,莫浔果真是只需要躺平享受就行了。
他微微睁眼,透过氤氲的热气,看着不断起伏的身影,汗水滚落在精壮的腹肌上,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貌似,还不错
一个澡洗了两三个小时,中途回到房间内,又在床上打了一架。
得,澡白洗了。
最后的最后,江赫迟将一片狼藉的床褥重新收拾了一遍,这才抱着总算是洗完澡的莫浔回到了新铺的床上。
莫浔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刚刚从营养仓内出来,还没法走路的柔弱少年。
身上披着一件柔软的睡袍,略显宽松的领口内,隐约可以窥见密密麻麻的吻痕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某只大狼狗凶狠的,标记领地似的杰作。
江赫迟的眼神温柔宠溺到了极致,正用干毛巾一点点地擦拭着少年湿润的发丝,自己身上的伤口也重新处理了一遍,仍有丝丝血迹渗出,阐述着刚才某人如狼似虎的行径。
而擦着擦着,手上的动作又有些不安分起来。
莫浔无奈睁眼,直接推了他一把。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
一句话,总算令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江赫迟略微清醒过来。
不过,他眼神微眯,眸底漫上笑意,忽然俯过身,在莫浔微微红肿的唇上亲吻了一口,接着偏过头,咬住少年微凸的喉结磨了磨尖锐的牙齿。
莫浔微蹙眉,等江赫迟松开,毫不意外印上了一抹艳红的痕迹。
“等我回来。”
江赫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笑着说了一句,随后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此刻,等得花儿都谢了的实验室中,终于迎来了江赫迟珊珊到来的身影。
“老板。”
林禹刚要开口,落在江赫迟身上的视线则微微愣住,那一道道爪痕,该不会
再联想到这两三个小时都不见老板的踪影,或许应该极大可能老板居然这么饥渴的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也要养一段时间吧
虽然已经体会过自己老板病得非常严重的病情,但还是万万没想到,是他又一次低估了老板的下限。
殊不知,江赫迟故意赤裸着上身的痕迹,也不单单是给他看的。
嘴角上扬,迎向显示屏内的裴柯生,宛如一只斗胜的孔雀,在其他情敌面前疯狂嘚瑟。
如他所愿,看着江赫迟那一目了然的痕迹,裴柯生脸上的
笑容渐渐消失。
“你强迫他了”
“屁,我们这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结合。”江赫迟反驳。
话虽如此,裴柯生却依然表情暗沉,镜片儿微微遮住了眼底的冷光,道“最好如此。”
接下来,回归正事。
江赫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留不住裴柯生了,但也有最后的手段限制着对方。
江赫迟微抬眼,阴翳森冷的目光与裴柯生对视。
“我不管你之后要做什么,要去哪里,都和我无关但,要是与我作对,自己掂量后果。”
然而,面对这句威胁性十足的话语,裴柯生却倏地一笑。
“谁说我要走”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唇角微勾,仿佛方才压抑到凝固的氛围丝毫不存在一般,
“我认为这里就挺好的,正巧,我的好朋友也在这里,可以陪我谈天说地,你觉得呢”
林禹看了看显示屏内的裴柯生,又看了看自己老板,瞬间感觉整个空气都似乎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他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比如转移话题什么的嗯,还是算了。
林禹选择闭嘴,明哲保身。
不过,该干的正事还是要干的,就比方说,死到临头的焦宗伟
阴暗的巷子,破烂的房屋。
“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嘶哑难听的叫声随着十几个赤裸着半边纹身的高大壮硕的男人挤进屋内,顿时化作了惊恐。
焦宗伟认得这个纹身,正是掌管这片贫困区的地下组织,但他早就交了昂贵的保护费,平时更是躲着走,这些人怎么会找上门来
带头的花臂男眯眼打量了他一下,突然噗地吐了一口唾沫,满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