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淮李甚放进浴缸中,里面的水溢出来,贺清淮吓了一跳,此时近在咫尺的李甚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
从浴室里面出来,贺清淮已经被李甚洗刷一新,像个瓷白的娃娃靠在李甚身上,手脚无力的耷拉下去,湿濡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从额头滑落,途径半阖的眸子,晕湿他浮红的脸颊。
李甚把贺清淮放到
床上,
,
被他擦头发的动作打扰了睡眠,掀开眼皮瞪向罪魁祸首“别碰我了,我想睡觉。”
李甚哄他“擦干头发就让你睡,不然明早起来要头疼。”
贺清淮烦躁地转过身背对着李甚,不想看见他,心想学长从来都是顺着他的,不会和李甚一样,总能找到理由反驳他。
学长只会温柔的对他笑,不会和李甚一样阴奉阳违,找漏洞哄他在各个地方睡。
他得不到学长,只能让李甚这个替代品占山为王,在他家里“兴风作浪”,偏偏他还对李甚没有丝毫办法。
李甚终于帮他擦完头发,贺清淮刚阖上眼睛睡觉,马上又被耳边的吵闹声音惊醒。
贺清淮不悦地道“没完了”鸦黑的眼睫因为愤怒颤抖着。
此时贺清淮反而像是一个不成熟的孩童,李甚继续帮他吹头发,语气温柔道“马上就好。”
两分钟后,李甚关上吹风机,贺清淮已经睡着了,细软的头发搭在额前,看起来很乖,完全没有清醒时的高冷淡漠。
李甚看着他的脸,微微一笑。
第二天,李甚醒来的时候发现贺清淮已经不在床上,去盥洗室也没有找到人。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离开卧室,听见微弱声音传来的方向,终于在厨房找到了贺清淮。
清瘦的男人背对着李甚站在灶台前,腰肢被围裙细绳勾出诱人的弧度,李甚轻手轻脚走到贺清淮身后,确认贺清淮关上火,突然道“老婆好贤惠啊”
贺清淮吓了一跳,转过对上贺清淮的视线,想起昨晚在浴室里发生过的事情,脸颊浮现出一抹愤怒的薄红,声音紧绷道“你离我远点,我今天不想你靠我太近。”
他的身体还没有忘记李甚昨天的所作所为,昨天的一切都超出了贺清淮的认知极限,他怎么可以用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还让他趴在浴缸上面更遑论后来让他紧贴冰冷的瓷砖墙壁,身前身后冰火两重天,都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李甚让他爽到了,所以贺清淮才只有今天不想靠近他。
李甚露出受伤的表情,“贺教授,我昨天所有事情都是征得你的同意后才做的,而且只做了两个小时,远远没有达到五个小时的标准时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觉得那两个小时弄得我都睁不开眼了,你还想五个小时”贺清淮把盛出来的粥给李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