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臭的味道,将刘建熏醒了。
他从来没有闻过这样臭的味道,即便是深陷鲜血岛的地下牢狱,那里也只是血腥和恐怖,而不是脏臭。
黑袍人还是很讲究自身逼格的。
他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臭水沟里,周边是低矮的泥坯房,烂草顶子。
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走过一个又一个拖着长辫子,满脸麻木的人。
“看来老师是对自己彻底失望了,这是将自己流放了,只是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什么土著部落”他这样想着。
但他现在一时也不想再死,毕竟人死的动力,都是那么一阵,真是过去了,又会进入平静期。
他从臭水沟里爬出来。
然后就有几个浑身脏臭,盘着辫子,身子瘦弱,但满脸油滑的男人,围了过来。
刘建扫过这几个人,一眼就看出他们应该是那些落后之地,最常见的混混和地痞,这种生物,在东洲早就绝迹了。
即便有人自甘堕落,流浪街头,也会迅速被治安员抓走,用苦役来让他们身心得到净化。
毕竟东洲有的是没有开垦的土地和农场,只要肯拉下脸皮干活,根本就没有“失业”这个概念。
当然现在是不行了,城外越来越危险,大城市的工作岗位还是有限,很多人真的失业了。
“喂,小子,你就是割d吧”一个混混突然道。
“割命那是什么怪物”刘建发现自己竟然能听懂他们讲话,虽然对方口音很重,但还是能分辨得出,这是北方东洲人的口音。
“你没有辫子,还穿着这样一身衣服,不是那个,又是什么”混混眼中露出一丝贪婪。
他们想干什么
刘建正疑惑着,但他很快就明白这些混混和地痞要干什么。
这几个混混在稍微试探他几句后,发现他既不是本地人,而且也没有任何大户关系,立刻一拥而上,先是将他脱了精光,把衣服分掉。
然后又用绳子将想要逃走的他捆上,一路抬进了某个破烂的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