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时雨“这个又吹了”
禅院甚尔不说话,就在那儿吃牛排,他点的牛排三分熟,吃起来的时候像是在生啖什么人的血肉。
孔时雨“接受入赘,能短时间内和你结婚,对你没什么要求,能照顾惠,满足上述四个条件的人结婚一般都是用来应付别人的,最怕的就是麻烦很遗憾,今天这位女士是我能帮你找到的最后一位符合条件的人选。”
禅院甚尔放下刀叉,试图放宽条件,结果刚说了没几个字,就被孔时雨一句话堵了回来。
孔时雨“再说了,即便你和相亲对象谈妥了,惠那关要怎么过”
禅院甚尔沉默了,没忍住扶额。
禅院惠这小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关心他的相亲情况,一有机会就捣乱,有几次好不容易谈妥了,带着禅院惠和他未来的入赘对象见面,结果禅院惠当场揭他老底,搞黄了一次又一次。
在禅院惠的努力下,禅院甚尔就这么被一脚踹入了婚恋市场最底层。
再加上历史遗留的男公关问题。
禅院肉体极致天与暴君甚尔头一次有了头疼的感觉。
户川彻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禅院甚尔的。
餐厅内的小提琴曲并没有因为主角之一的离去而停止,仍旧是这么的缠绵悱恻,像是一对爱侣在喁喁私语。
户川彻就这么踏着缠绵的音符走了过来,拉开凳子在禅院甚尔面前坐下。
鲜花,乐曲,雅致的餐厅环境。
一切照旧。
就是面前坐着的人换了一个
禅院甚尔看见他就想起了那十几张间接导致他相亲不顺的会员卡,嘴角拉平,也不维持什么人设了,二郎腿一翘就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像是一只小憩的黑豹般盘踞在户川彻面前。
禅院甚尔“杀人五百起,打听消息三百起,合作报酬五五分。”
户川彻
“你涨价了”
禅院甚尔“刚涨的。”
户川彻眨眨眼,感觉自己好像被莫名迁怒了,但他确实不知道禅院甚尔怒从何来,颇为放松的捻起一块桌上的糕点往嘴里送。
禅院甚尔眼皮一掀“这顿饭是我相亲对象请我的,你要吃的话,给钱。”
户川彻“”
他将糕点放下,求证“我最近是哪里得罪你了”
禅院甚尔一扯嘴角,脸上的伤疤像是刀锋般动了一下。
男人心,海底针。
户川彻感慨,索性扔了张卡到禅院甚尔面前,单刀直入“在拍卖会上参与盗窃的是你和阿道司福特吧我想向你打听一下阿道司福特的事,他不是你雇主吗”
禅院甚尔掏出随身携带的机器,确认了卡里的数额后,满意的收了卡,很敬业的换了个姿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要打听什么虽说是雇主但我也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癖好。”
户川彻“他的生活习惯,身世背景。”
禅院甚尔“他对生活上的一些小细节要求很高,外套要每天熨,出门喷香水带领结,下午茶一天不落,喝的时候还必须往茶里加牛奶、白砂糖和香草籽。”
“还有一些其他的小习惯,但总的来说他应该不是后来才发家的,而是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很优越的环境里。”
“但是有一点很有意思,”禅院甚尔笑了一下,“他很怕枪。”
户川彻“正常来说一般人都会怕枪。”
禅院甚尔摇头,“那是被枪指着的时候,而他是一看到枪就会把目光挪开,根本不敢看。另外他可能还有别的合作者,我曾经撞见过一次他和别人打电话,但是他一看见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五条悟也曾说,争夺书页那天,阿道司被一个小丑打扮的人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