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吧,不必跪着。”
萧沅沅当即去了寿春宫。
太后正坐在案前翻阅奏疏,御医陈景正在下首,汇报去公主府看诊的情况。
“公主已经多日水米未进,脸色十分不好。”
太后盯着手上的奏疏,面不改色道“她是否真的有了身孕”
陈景道“臣不知道,公主不允许任何人给她诊脉。已经去了好几位御医,都被公主赶出府。臣也被赶了出来。公主说,除非皇上和太后亲自前去,否则不见任何人。”
太后道“你看她像不像是有身孕”
“臣看着不像。”
太后道“既然她不愿看诊,那从今天起,你们便不用去了。她想饿死就饿死吧。不必可怜她。”
萧沅沅在旁边听了一会,见太后语气不善,便插言道“要不让我去劝劝她吧。”
萧云懿道“你不用劝她。她是自己作孽,自己该受惩罚。”
萧沅沅待御医走后,说道“此事乃公主府家奴所为,同曹沛并
无直接关系。若是这样就给他定罪,是否有些草率”
萧云懿道“我何尝不知道是公主府的家奴所为可眼下这事闹的人尽皆知,他若不顶罪,这事没办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