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可以吗”
詹鱼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潜意识里,觉得不能让这个人碰他的腰带,但实在是耐不住尿急,最后还是点了头。
傅云青浅浅呼出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詹鱼的裤i腰i上。
微凉的指尖碰到皮肤,詹鱼无意识地瑟缩了下。
耳根倏地窜上一点热度,傅云青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躁动。
“快点,真憋不住了。”詹鱼忍不住催促。
傅云青在他裤i腰的位置做了个解开的动作,然后收回手“好了,可以脱了。”
詹鱼松了口气,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谢了,兄弟。”
傅云青偏开头,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要看不合适的地方,耳根子已然红透。
水声在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
“你不上吗”詹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傅云青“不上。”
上一个吧,”詹鱼诚恳地邀请道“喝了这么多酒,你竟然都不想尿尿,憋着对膀胱不好。”
傅云青“”
“你是不是也找不到裤腰带了,我帮你。”
“你真的不急吗我差点尿裤子了,你这都不急。”
傅云青还不知道,喝了酒的醉鬼鱼不止看上去傻傻的,还特别喜欢碎碎念,跟个小唐僧一样。
“别念了,”他伸手捂住詹鱼的嘴,“我听你的。”
听到他说要尿尿,詹鱼大大地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不急呢,你不上显得我尿频尿急一样,多没面子。”
傅云青“”
“你转过去。”
“为什么”詹鱼一愣,“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傅云青自然是不在意,但如果这个人是小鱼,他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你快尿。”詹鱼催促他,生怕真的是自己不正常。
见他执意要盯着,傅云青无奈,心想,算了,反正也是个醉鬼,估计一觉睡醒什么都忘了。
心里这么想,解开裤i腰的时候,还是伸出手挡住了詹鱼的眼睛。
被詹鱼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他真怕自己会出不来。
被挡住眼睛,詹鱼也不反抗,就这么安静地站着,直到水声停止,他才露出个满意的笑“看吧,大家都尿急。”
傅云青沉默,带着人到洗手池前洗手。
冷水哗啦啦地淋在手上,有些凉,傅云青抓着詹鱼的手,沾了泡沫,手滑唧唧地握不住,詹鱼抬手把彩色的泡泡吹破。
两个人洗完手,傅云青抽了两张纸巾给詹鱼和自己擦手。
一直都挺安静的詹鱼突然出声“我发现你比我大。”
傅云青抬眼。
詹鱼一本正经地说“难怪你没有我急,原来是比我能存。”
傅云青“”
醉鬼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举起手虚虚围成个圈,哇地惊叹道“比我大一圈,一只手都握不住。”
傅云青眉心一跳,强行把他的手拉下来握住“不准说这个话题了。”
“为什么”詹鱼问,“要是陈博洋,他能炫耀上十年,不,是一辈子。”
“你还看过陈博洋”傅云青挑眉。
詹鱼嫌弃地啧了声“辣眼睛,他尿尿会分叉。”
傅云青沉默了下,第二次伸手捂住他的嘴“换个话题,以后不准看别人。”
“哦,”詹鱼被捂着嘴,说话闷闷的,“不看就不看,我也不想看。”
走出去一段路,想着包厢里太吵,傅云青干脆把人带去了露天休息区。
休息区里有沙发,傅云青牵着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沙发,詹鱼就跟回到家一样,眼睛都亮了。
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舒心地长叹一口气。
他身高腿长,一个
人就占了一张沙发,傅云青只好坐在另一张沙发。
晚风习习,拂过脸颊,混沌的大脑也跟着清明了些。
见詹鱼睡过去,傅云青拿出手机,在群里发消息,告诉兆曲,他和詹鱼在外面休息区。
兆曲大概已经玩疯了,没有回消息,倒是陈夏楠在群里回了句“好的”。
晚上十一点,傅云青已经用手机刷了三张试卷。
“操,头好疼。”詹鱼骂骂咧咧地坐起身,用手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傅云青闻声抬头。
“看着我干嘛”詹鱼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眼自己,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