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几人还在优哉游哉的烧烤,闻言一愣,“现在就走不是说明天再回去吗”
“我在两小时内看到了两次天秤。”库洛洛说,“但这里没有信号,我无法确认具体情况。”
短时间内出现两次天秤,可他们团长可什么都没干,那就是伊路米那边的情况。
几个蜘蛛暗中交换了眼神,没多说一句话。
侠客点头道“好。”
几人速度很快,全都回到了车上,但才关上车门,飞坦就见驾驶座上白雾冒起,缩小版的库洛洛出现在了车内。
这次是七岁左右的模样。
原本库洛洛要开车,现在没办法了。
他和侠客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后排,原本后面三个人还有点挤,换成小号的他后倒是宽敞了不少。
侠客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诧异地问,“伊路米去盗窃了”
按这惩罚降临的时间以及年龄推算,盗窃之物的价值还很大。
“可能是他委托的附带要求。”库洛洛道,“一会还会有第二个惩罚。”
就如他所说的一样,在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后,第二次惩罚降临。
小臂骨折声在安静的车内非常明显,左臂位移带来了尖锐的刺痛。库洛洛面色不变,随手把扭曲的小臂重新接了回去。
七岁的身体显然禁不起这样粗暴的举动,但他没去在乎。
“揍敌客到底在干什么”芬克斯拧紧眉问,他也知道伊路米肯定在工作,因此问的是另一件非常尖锐的事。
揍敌客突然犯下两个截然不同的罪,是为了什么
飞坦狭长的双眸散发着寒意,他瞥了眼库洛洛,对方却只是提了提嘴角,没作回答。
一般来说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杀人罪的惩罚都是往下挪一档,库洛洛是b档的骨折,那伊路米很可能是a档的截肢或者流血性重伤。
这种程度的伤当然也算严重,但如果是伊路米的话应付起来不会有没问题,况且又有念在,能出什么事
理智来说,库洛洛去不去市区都无所谓,但
或许是心底那抹隐隐的不安带来了犹豫,那日通话背后隐含的潜台词库洛洛没去在意,可现在回忆起来却哪里都不对劲。
那不像请求,那像是通知。
等距离市区还剩一半路程时手机就有了信号,可上面没有伊路米发来的
任何行动前的通知与电话。
库洛洛直接打通电话过去,那头处于关机中。
这可不是少见,这是第一次发生,通常他找伊路米,对方只要不在工作几乎都是秒回秒接的。
像这种玩失联从未发生过。
你想做什么闹脾气也该有限度
库洛洛面无表情地想,他觉得自己应该得有点火气,至少面对伊路米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时,不该再这么平静。
可完全没有,库洛洛发现比起怒意,他心底里更多是在想伊路米此刻的情况。
七岁身体,受着重伤,不能回家,估计猫在城市中的某一角等他,现在的风里充满了湿意,马上就会下雨。
还故意关机。
苦肉计他觉得自己会吃这套
库洛洛忍不住的在心里叹气。
你这是想让我找到你,还是不想让我找到你
初夏季节气温不算太高,在下雨后反而还有些湿润寒冷,现在已是傍晚,但在市
中心的一个高档酒店外却被警车围得水泄不通。
还有不少身穿制服的警察将市区内几个重要交通要道围住,不允许任何车辆与人出入。
好奇的市民皆被赶离现场,站在酒店外的警察面色凝重,在警车交错的灯光下,现场的气氛紧张又压抑,空气中都是风雨欲来的血腥味。
议员乌i德离奇死在了一场极其重要的外交晚宴上,而在十日后便是大选的最后一轮投票的日子,作为最得民心的有力候选人之一,他的死亡很难不让人想到是否是争权夺利下的阴谋。
现在城中的大小酒店、旅社等场所都在被严格地盘查,地铁、火车等区域更不用说,连机场都停飞了好几趟航班了。
不仅如此,这次来访的他国公主所佩戴的国宝之一安妮斯之心也下落不明。这简直是安保上的重大失误,警察查了所有的监控,却连罪犯的踪迹都没发现一丝一毫。
犯罪者有几名,是否是团队作案,一切的一切都无从得知。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或许杀了议员的根本不是普通的杀手。”有人议论道,“如果是这样我们根本查不出什么结果”
“闭嘴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另一道声音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封锁市区内所有交通路段,我不管来的人是谁,让他插翅难飞”
“是”
就在距离警方重重包围的中心区旁,变小的伊路米虽然没到插翅难飞的地步,可也确实有了些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