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人只觉得眼前一晃,那女人鬼魅般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玩意也有不太好使的时候呢,大哥。”她笑了笑,手一扬,很轻松地掰断了对面手里的步枪。
“还好,她还有理智。”观望的阿尔塔蒙说。
“这把虐菜局,”布莱雷利说“你看她打得多不走心。”
夔娥真的发起疯来就不止踢断一两个人的骨头那么简单了,早在第一次转身的时候那个大兄弟脑袋能被她踢爆。
动作迅速且果断,一对多也能完全压着对面打,如果不是她还穿着睡衣,那还挺有观赏性的就是动作偏幅过大,完全就是仗着普通人跟不上她的速度才打得那么奔放和这种怪物打果然还是不能被带节奏,不然被击中的第一下起几乎就会被抓住空隙连击
“差不多快吧”布莱雷利张望了一下,正经的哥谭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灯都不带开的,只有他们这种外来人还趴在窗户处观望“准备一下善后吧,啧,万一等会来点什么执法者就麻烦了。”
阿尔塔蒙指了指下面锤人正锤得起劲的夔娥,“怎么劝”
虽然没太上头,但半夜被吵醒这种事还是挺让人生气的,一时半会大概
“哦,这个简单,”布莱雷利打了个响指,扶着窗户准备往下跳“她会上来的,如果不想明天的报纸头条上睡衣侠大闹现场的话哼。”
“”
和能直接砸进战场中
心的夔娥不同,同样选择了走窗的布莱雷利利用了另一旁的缓冲,很快就抵达了楼下。楼下嘈杂声一片,阿尔塔蒙什么也没听清。
他叹了口气,先把被子捡回了床上,又回身走到客厅拿了件外套。
他想了想,又拿了另一件,接着默默推开家门又不是什么急事,干嘛不走门呢
总之在社死的威胁下,才打到一半的夔娥被布莱雷利揪了回来。
“你真的好扫兴一男的。”披着外套的夔娥抱怨道。
“谢谢,我的荣幸。”
然后他又挨了一肘子。
感谢哥谭市民堪称冷漠的风土人情,没什么目击者,而被揍得鼻青眼肿的、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帮派成员在被砸了一通阿尔塔蒙的专属混淆咒其实那个法术有一个很拗口的俄语名字,为了方便大家就干脆叫它混淆咒算了后,只会自动脑补一个和真相相去甚远的玩意,并把一切归类到对方头上。
于是在这个没人睡得着于是一拍即合决定看香港电影的夜晚里,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斗殴完后接到手下消息的企鹅人和黑面具。
按照手下的说法,对面帮派似乎出现了一个能徒手掰断别人枪的狠人。
“很凶一下子就把我们这边的枪掰断了”
“对那绝对是个皮肤很白的壮汉白得吓人”
“你快闭嘴吧,你这话听起来像什么白人至上论,等会那几个黑豹党脑残粉把你套袋子里打一顿,这不政治正确。”
“都混黑了还管他妈什么政治正确”
“总之对方大概有一米八。”
“我记得他有一双红眼睛。”
“还有”
在这帮底层、没怎么上过学、热衷添油加醋和把单词拼错的帮派打手们施展了一通比曼德拉效应还离谱的记忆复苏术后,拼凑出了以下关键信息对方帮派里出现了一个一米八的白人壮汉,双目通红,徒手掰枪且力大无穷,能和贝恩有得一拼。
“这他妈什么鬼”接到情报的红头罩摆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怎么”提姆问。
“没什么,”杰森摸了摸下巴“或许等我搞完手头的事情可以去搞一搞黑面具。”
一米九红眼花衣男是什么东西,这种一看就是谣传的玩意也有人信,看来黑面具最近对自己手下的掌控力度确实差了不少,已经有不少人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