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样,克拉克说,让它陪您走到最后吧之后如果有缘分,我们再来取。

话就这么说定了虽然,大家都希望他长命百岁,布鲁斯坚持付定金,伞匠也坚持不收。

“哎呀,都那么久的交情啦。”伞匠乐呵呵地挥挥手“定金这东西,不用付或者你要付也行,之前不是说要学曲儿唱两句当定金也行,你一外国人学这个不容易”

布鲁斯“什么”

什么曲这都哪跟哪

布莱雷利,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布莱雷利打了个喷嚏。

他总觉得他那生理上的爹大概又在背后槽他难道是修伞的老爷子难为他老爷子哪都好,不缺钱也不缺时间,平生就爱听曲和打铁,每次去修伞也不要钱,他们为了讨老人家高兴集体背了很久的词呢不要钱就能做到的事都不算事,这哪是布鲁斯这种阔佬能懂的。

祝他一切安好吧,布莱雷利想,他很快就把老爹的死活放到了一旁,提姆刚刚讲到哪了来着

戴安娜最后重新选了一把,这下布鲁斯终于有钱可付了。

他们前脚出老爷子家,后脚就找了个旅店检查装备并确定无人跟踪后,掐着时间赶去了高铁站。

在经历过往身上揣一些以防不备之需的小玩意又被全部搜走后,布鲁斯这次什么都没带他明明也没带什么但还是被安检员面色凝重地盘问了半天你真的不是来搞事的吗

他只好回答不是,我一向尊重法律,我只是平时喜欢搞点戏法。

就连黑伞也被拆成了好多个部件,分别装在他们的行李箱中。

克拉克不确定地问戴安娜“他不会有想在哥谭搞这套安检办法吧要我说,这倒是很严格”

“他估计想,但是不会,毕竟,有的东西并不危险,只是身处哥谭让他们变得危险。”

想了想哥谭那些千奇百怪的反派,克拉克心有戚戚地同意了这套说法。

从江浙出发,终点是两广一带,需要坐将近一天的车,列车运行很平稳,戴安娜在感叹之余,掏出平板开始看剧和吃吃喝喝,布鲁斯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看着山川田地。

越接近目的地,他的不安感就越显得强烈。布莱雷利平时也会如此吗他思忖道,然而此时并没有一个布莱雷利能解答他的疑惑。

列车很快就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