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藻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挠自己的脸,痒痒的。
昨晚睡得很晚,他有些不耐,闭着眼睛拍开那只作乱的手“别闹。”
轻笑声传来,容静丞的声音混合着热意贴着他耳边“江秘书,还不起来吗”
江藻勉强睁开眼睛,让他稀奇的是早上一贯会赖床赖到不得不起的容静丞,今天竟然早早地就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笑望着他。
见他醒了,容静丞故作姿态地板起脸“真是懈怠啊,居然起得比上司还晚,你这个秘书做得不称职啊,江秘书。”
江藻坐起来,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瞥他一眼“行,起来了。”
说话的同时江藻瞄了一眼挂钟,距离容静丞预定出门的时间还早,再看一眼精神奕奕的容静丞,江藻腹诽,这家伙平时怎么不见这么积极。
想是这么想,江藻也没说出来打击容静丞的积极性,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但容静丞还严严实实地挡在床边。
江藻扯起假笑“容总,可以让一让吗我要起床了。”
这一声“容总”听得容静丞很是受用,他唇边的笑意越发深邃,抬手抚上江藻的细腰,隔着单薄的睡衣,缓慢游走着。
“哦要起床了吗”容静丞笑着说,“但是我看江秘书的行动似乎有些不方便,需要我帮忙吗”
他说着在江藻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力道不重,却让江藻瞬间软了腰。
昨晚太纵容那家伙,玩得过火了,后遗症就是江藻的腰到现在都是酸的,本来这种酸痛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但偏偏容静丞故意使坏,江藻的眼泪差点被逼出来。
他靠在容静丞身上,瞪着对方,轻轻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容静丞笑了笑,在下一秒从掐改为揉,适中的力道缓解了江藻的不适。容静丞空着的另一只手把玩着江藻睡衣下摆的纽扣,含着笑说“看吧,真的很不方便呢,这样的话,就只能我来帮江秘书换衣服了不用太感谢我,谁叫我是一个体恤下属的好上司呢。”
江藻闭着靠在他的肩头,把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他愿意服务就让他服务吧,反正就算自己不同意,容静丞也会自说自话地决定下来。
容静丞见他不出声,当他默认了,于是一只手帮他揉着腰,另一只手替他解着扣子。
单手解纽扣并不是很方便,但容静丞很有耐心,就这么一颗一颗地将系好的纽扣缓慢解开,睡衣没了束缚凌乱地散开来,露出藏在布料底下斑驳的痕迹。
容静丞的目光变得灼热,凝脂般的皮肤上满是欢愉的印记,那是他留下的。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都应该打上他的印记,让所有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谁的人。
容静丞低下头,嘴唇在江藻圆润洁白的肩头碰了碰,这里一向是江藻的弱点,果不其然,江藻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容静丞笑了笑,唇舌继续在这一片亲吻游走着。
做这些的时候,容静丞的手上也没闲着,继续帮他不太方便的新秘书做着起床的准备工作。
江藻的睡衣就这么被剥了下来,随意扔在了地上。
即使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就这么几乎是未着寸缕的,还是让江藻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尤其和他做对比的是衣冠楚楚的容静丞。
江藻有些不自在,手下意识地去抓被子想要盖住身体,但才刚抓住被角,他的手腕被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