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野“”
顾行野无奈,齿关紧咬了片刻才滞涩道“真的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宝宝,你为什么从来没管我叫过哥哥啊。”
男人语气酸溜溜。
给乐清时整不会了qq
话匣一开,顾行野就绷不住了,眉间峰峦紧聚“你为什么今天管那个姓叶的叫那么亲密你很喜欢他他是你喜欢的类型”
虽然乐清时只是叫了一声就没叫了,还说是他认错人了。
那是不是代表着,叶澜风和乐清时过去曾经的某个好哥哥长得很相似,或者气质很相近
无论是哪一种,小作精一定都很喜欢那个“哥哥”,不然也不会激动到只是看到个相似的影子就看直了眼,结交之心那么热切。
反正总归是顾行野不曾接触过的独属于少年的过去。
有个什么说法来着,对于年少的恋慕哦,
白月光。
据说白月光的威力是贯彻终生的,谁都无法代替这么想着,顾行野就更在意的不得了了。
乐清时目瞪口呆,磕巴道“老、老公,你真的是为这事吃醋了呀”
顾行野眉眼沉郁,语气很冲“不行”
他当不了小作精的哥哥,连问一句的权利都没有吗
乐清时脸颊通红,尴尬道“不是不行但是,你是我老公呀,怎么能叫哥哥呢这、这不是有违纲常吗”
太不知羞耻了,乐清时可叫不出口。
顾行野不依不饶“怎么不行,那有些人还管老公叫爸爸呢。”
乐清时大为震撼“啊”
男人目光如炬,乐清时不哭了,但也答不上来,急得直绞男人的领带。
他答应过顾行野的,永远不会骗他,更不会为了别人而伤害他。老公现在都被伤害得跑来喝闷酒了,他要是还欺骗他也太坏了。
乐清时可怜巴巴地抬眼,用了一种比较模糊的说法“没有,真的不是,我对叶先生没有越界的感情哥哥就是哥哥呀。”
少年委屈道“我、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
家庭,有疼爱我的父母和哥哥,但我一直以为此生都不可能得到,只好深埋在心底。但叶先生长得非常像我梦里的二哥,非常非常我对他只有对兄长的那种亲情老公,我说的都是实话,没骗你。”
少年的眼神非常真诚,没有一丝躲闪,表情还有些尴尬,看起来说的确实是真话。
顾行野顿了顿,有些沉默。
也就是说小作精做了个完美的家庭的梦,并且一直信以为真,把这个当成的内心的支柱
要是换做旁人,他肯定不信这种说辞,但说这话的是他笨笨的老婆。
顾行野心情复杂,想起乐清时那糟心的一家人,尤其最近还爆出和方汶一起诬陷造谣他的,是乐清时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样望之令人生恶的家庭,他的确没听乐清时抱怨过一句,也没有露出过任何伤心的神色。
这样想来就说得通了,这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保护机制。
因为亲人太令人寒心,所以少年在潜意识里否认他们是自己的亲人,而把梦境中的家人当成真正的家人,只不过不能团聚罢了。
夜风吹得有点凉,顾行野摸了摸少年有点冷的小脚,抱着他起身回了房。
乐清时以为他不信,急得又想掉眼泪“是真的”
片刻,他的额头被一根温热的指头敲了敲,哒的一声,力气很轻。
乐清时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没收回去,傻乎乎地抬眼看他。
顾行野无奈,低声道“笨宝宝。”
“知道了,老公相信你就是了。”顾行野轻轻揭过,并不想深挖少年的内心的隐痛,逼着他去证明什么。
的确是他幼稚了,他都要三十岁的人了,还在跟个梦争第一。
少年坐在床畔,他立在跟前,
摸了摸他的软发“老公去洗澡,回来就陪你睡觉,不哭了。”
乐清时自己解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荒谬,于是惴惴不安,却不想男人居然真的相信自己,一时间愧疚感更加浓重了。
若是老公对他凶一凶,他尚且好受,大不了哄回去。但老公这么温柔,他就受不了了,感觉自己是一个坏老婆。
而且一开始就是自己没有及时给够男人关注度,以至于老公不安了,确实是他见了二哥过于高兴,对老公疏忽了。
乐清时强烈的想要做点什么去弥补男人今天受的委屈,可他也不会做什么。顾行对字画也不感兴趣,论赚钱,老公比他能赚钱多了。
少年一急,直接抓住男人准备抽离的手,哭唧唧“老公你罚我吧。”
顾行野一怔,失笑“罚你什么,你又没错。”
乐清时更怕了。有种小孩犯了错误,回家认错,父母还冷笑着“你没错,是我错了”的惊悚感。
乐清时一狠心,颤声道“我让老公伤心了你可以、可以打我一下。”
少年一边可怜地说着,一边拉着男人的手让他坐下来,自己则乖巧地主动趴好,圆鼓鼓的翘臀暴露在男人微黯的眼下,示意他可以打自己屁股。
上次老公生气了,就是打他屁板子了,足足三下。男人力气很大的,乐清时不敢挨那么多下。
顾行野怔住,想笑,又想看看小作精还能做到什么地步,于是死死憋着,咬肌绷紧,表情僵硬。
乐清时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仓惶移开视线,声音染上哭腔“那、那就打多两下,跟上次一样打三下吧。”
男人还是不动,少年讨好地去握他的手,桃花眼自下而上看他,很勾人“老公再多的话,屁股会肿的。”
乐清时qaq
顾行野终于开口了,嗓音喑哑“我没有家暴的恶习。”
乐清时坐起来,趴坐在他面前“那老公怎么样才能高兴起来呢”
男人轻笑一声,把早就被扯得不能看了的领带解开来丢到床下,声音带着一点气音“什么都可以”
乐清时忙不迭的点头。
顾行野好整以暇地解开皮带,在床上躺下,挑眉看他“那老公今天加班累了,就罚你主动在上面服侍老公。”
乐清时一怔,随即脸皮立刻变得滚烫,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在上面”
男人勾唇“嗯。”
顾行野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又冒头了,想欺负他家小朋友。让他在上面当然是骗小笨蛋的,他想看看乐清时会不会真的上当受骗罢了。
乐清时看他神色不似作伪,咽了咽唾沫,紧张地挪近了,笨拙地伸手解开男人的衬衣,干巴巴道“那、那好吧”
乐清时完全懵的。
他的确有学房中术,但、但他学的都是下位者那一方的知识上位者要怎么做,他真的不懂。
少年只得死马当作
活马医,学着顾行野对自己做的那样,把外衣先脱了,然后不得章法的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乱摸。
顾行野被他摸得很痒,喉间溢出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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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时被他笑得耳垂更红了,有些羞恼“干嘛笑我你不喜欢就自己弄嘛。”
顾行野牵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深灰色的眸子盯着他,嗓音嘶哑得可怕“不,我喜欢,我很喜欢乐乐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