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沃克麦尔的物产丰富程度,随便委托几条龙,所需要的药材应该能在短时间内凑齐。更重要的是剂量塞尔温看向洛基,很轻松地问道“你能解除一下
自己身上的法术变形吗”
洛基没有回答。
塞尔温以为对方是没注意,于是又问了一遍。
“那有什么意义”
洛基先是瞪着他,绿色的眼睛像刀刃一般,他拔高了音量“如果用你那些魔术礼装还没办法得出有用的结果,看来你的医术也不过如此。”
“要是非要用这些三流手段,我还不如找个机会离开地球,宇宙当中有得是办法。”
银河系当中有无数颗行星,而宇宙中又有无数个类似的星系,即便地球是相对特殊的那一个,在遥远的过去当中曾经担任过交错空间里的沟通节点,像是这样的地方放眼宇宙也多得数不胜数。
在一望无际的浩瀚星海里,也一定会有比眼前的这个人经验更丰富、技术更卓绝的医生。
所以他也完全没必要忍受这些这些什么
压根没料想到会在这里挨一顿骂,惊讶的神色从塞尔温的眼中一闪而过,医生的脸上短暂显露出迷茫,随后又迅速调整自己的态度,说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他可以凭着经验调整一下药量。
“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几乎是要举起双手给自己叠甲“你对此有什么意见的话,也完全可以告诉我。”
“通常来说,我们不太希望患者化着浓妆来见医生但如果你认为有那个必要,我也不是不能调整自己的治疗方案。”
对方仍旧是用很平稳的语气,洛基却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然而他又非常清楚,塞尔温从来都是一个没做错任何事的医生。他用中庭医生习惯的方法来看病,以合理的方式做出自己的判断,对于任何一个宇宙民族都保持着平等的态度,有问题的自始至终都是他自己。
对变种人,对外星猫,对斯库鲁人,对华纳海姆人,对冰霜巨人,眼前这个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恒定的公允。
奥丁所施加的法术就像是空气一样,在自己不曾察觉的时候,空气轻盈又透明,让人根本分辨不出它的存在;而等到有朝一日,他已经体会到了法术消褪之后的感受,宁静的空气就流动了起来,变成了穿过指缝发梢的风。
你永远无法忽略一阵风。
作为九界第一的法师,短暂破除这种覆盖效果对他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区别只在于他自己是否愿意做出一些额外的尝试。
塞尔温转过身去药柜找药,那是一片从地面一直堆砌到天花板的小匣子,他另一只手拿了个简易天平,很熟练地一边抓一边放在天平托盘上每一个匣子中都没有标注名称,显然他已经将这片区域的每个位置都背过了。
随后,他被一只手抓住衣服。
蓝色的手,狭长的手指。
红色的、潮湿的眼睛。
塞尔温从一些龙的口中听说过,冰霜巨人是一种身高差距上下限极大的生物,平均高度跟他这座小房子高度十分接近,然而就实际情况来看,对方和他的身高几乎没什么区别。
“你在想什么”
“我一开始还在担心房子是不是装得下。”
塞尔温笑了一下“看来奥丁的变形术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神奇。”
药的样子看上去让人很为难。
具体来说的话,洛基甚至觉得塞尔温熬药的动作颇有一种巫婆在森林里煮青蛙汁的风范。
作为女巫养大的孩子,弗丽嘉在任何方面都无可挑剔,怎么同样是熬制魔药,在塞尔温的手里就让人大皱眉头。
“龙都不挑这个的啊。”
当事人站在他的旁边,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有几分无辜“弗瑞的猫喝得也很顺利。”
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