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旁边的时候,一股清淡的木质香扑面而来。
沈以南喉结滚了下“可以开始了吗”
魏斯然双腿微敞着,示意
他站立到中间,下巴微抬“过来。”
沈以南照做,咬着烟,微垂着眼看他,为未知的痛感或者快感而紧张。
魏斯然比他淡定得多,解释说“我不玩虐待,也没兴趣,不会下狠手,这点小惩罚只是想让你长记性,知道吗”
沈以南很轻地点了下头“知道。”
魏斯然伸手拽了他的运动抽绳“好,自己数着。”
时隔三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魏斯然的手。
细长,白皙,和自己的肤色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可也真的丝毫没有半点怜惜,带着一阵风,就狠狠地扇了过来。
“一。”
“错了。”
沈以南微微喘息着,看着他平静的眼,回想起走廊里的那一下,牙齿在烟上留下了一圈很淡的痕迹,改口道“二。”
魏斯然抬眼看着他,明明是坐着,却显示着掌控的气势。
又是一下,他的表情没有半分的松动。
沈以南呼吸更重,重重地吸入那口烟,过了肺,又缓慢吐出“三。”
他感觉到时间变得无限漫长,魏斯然每碰上来一次,后背都绷紧一分。
狠辣的力道,明明毫不留情,却
让他愈发地兴奋,比之前下了药还要猛烈的欲望席卷全身。
魏斯然戏谑道“真成奖励了你不会这么几下就憋不住了”
沈以南粗声回他“不会,继续。”
魏斯然唇角微挑“对自己倒是挺有信心。”
沈以南几乎是要把那截烟咬断,他当然没有信心,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别处忍着。
看客厅里挂着的画,看餐桌上放着的花,看天花板吊着的灯,还有一个个生硬的倒数的数字,缓慢地挨。
“十八。”
“十九。”
“二十。”
沈以南喘息不止,拳头握紧,后背全湿。
看着魏斯然慢悠悠收回了手,往后靠上沙发,眼皮微掀着看着自己。
他目光落在对方松散的浴袍上,在这磨人的过程中,原来他跟自己一样,并非是表面上的毫无反应。
绷紧的弦变得放松,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你想要了,是不是”沈以南笃定。
魏斯然看着他,声音很淡“说了今天不做,要遵守约定,游戏才有得玩。”
游戏,确实,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再贴切不过。
比一夜春风要更近一度,又并没有情人间那样的亲近。
沈以南直接半跪下去,鼻尖扑面而来的是他身上带着的那股很淡的木质香。
麦色的手掐着他的大腿,虔诚低下头“不做,但没说我不能帮你。”
竟会钻空子,是没说错。
魏斯然没拒绝,掌心落在他有些扎人的短寸上,后背松了下来,陷入柔软的沙发里。
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运动抽绳的位置,明明看着已经快要爆炸,却任凭它就那样肿胀的委屈着。
是有脾气却又顺从的小狗。
魏斯然手指抚摸过通红又滚烫的耳垂,声音带了点情欲,轻声道“收牙齿。”
沈以南含糊不清地嗯了声,单膝跪地的大腿因为欲望而绷紧。
想要他,却不能是今晚。
魏斯然垂眸,看着他乖顺的模样,哑声夸奖他“好乖。”
沈以南抬眼直直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从他眼底的欢愉里得到灵魂的快感,是另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
同一时间,感觉到柔软的脚心轻缓地踩了上来,浑身瞬间绷紧。
“这是奖励。”魏斯然居高临下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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