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沈以南垂眸,指尖落在他褶皱的眉心。
“炮友管这么多啊。”魏斯然递过去另一杯酒,“倒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跟亲爹关系不太好,每次见面都会吵架。”
沈以南坐在他旁边,姿态很随意“那就不见呗,反正以不给自己添堵为准则。”
魏斯然侧过头看他“你是第一个让我不见他的,他是和心私立医院的院长,我的所有亲戚,朋友,都劝我不要因为出个轨这样的小事跟他闹僵,学的是医,顺理成章就能继承家业,是吧,多好。”
沈以南将半杯酒一饮而尽。
他滚了滚喉咙,缓声说“你不需要那样的资源,也会成为很厉害的魏医生,对吧。”
魏斯然点了点头,语气十分强势“对。”
沈以南笑了“所以那又有什么所谓。不过,你不想要,也不能拱手让给别人,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有脑子。”魏斯然抬脚,在他西裤的位置很轻挑地踩了下,“还以为大脑里只有床上那点事。”
“魏斯然。”沈以南呼吸一下子变重,偏过头扣着醒酒器倒酒,“你别勾引我。”
“没大没小。”魏斯然脚下更重了些,“叫我什么”
沈以南喝酒跟喝汤似的,完全没什么酒桌礼仪,一仰头就下去半杯。
他带着馨香的酒气靠近,挑衅似的,一字一顿“魏斯然,你再这样我会当成是你在邀约。”
魏斯然听笑了,今晚的烦躁消除了大半。
只是这话实在是耳熟。
第一次他来自己家的时候,穿着乱糟糟的浴袍让自己帮他看看,怎么弄都弄
不出来是不是坏了,自己也说了同样的话。
学得倒是很快,大概很快就会青出于蓝。
他慢条斯理地喝着酒,脚轻一下重一下“说了今天不做,不会食言。”
却很喜欢看他被欲望牵引到难以自控的表情,胸腔起伏着,配合着要绷开的衬衫,简直是视觉盛宴。
沈以南呼吸浓重地看着他。
魏斯然还在慢悠悠说“刚才我爸问我,你是谁。我说是我炮友,刚上过您儿子,细节要听吗”
沈以南现在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明明知道彼此都十分遵守约定,说了不做就绝不会食言,所以想看自己失控却无法解决的窘迫。
他不说话,垂着眼,握着对方拿着酒杯的手,一股脑把他的酒也喝了个干净。
魏斯然又不轻不重地踩了下“他要是知道我们玩这么多花样,估计真得气得心脏发作。”
沈以南欺身上去,把人扣在自己和沙发之间,缓声道“我们玩什么了”
“嗯,觉得还玩得不够是吗”魏斯然仰着头看他,“那下次吧,喜欢镜子还是落地窗你选。”
沈以南没说话,只是扣着他细窄的腰,把人扣在身上抱起,大步走进浴室里。
低下头,四目相对,眼底是压抑着的纠缠不清的欲念。
魏斯然贴心替他解开快要撑开的衬衫纽扣,仍然游刃有余“你要打破约定了吗破了就没下次。”
憋坏的小狗会怎么样呢。
会乱蹭着央求吗,会绷着身体隐忍吗,他很期待。
沈以南扣着他的腰,将他翻转,从镜子里看向他们交叠的身体,色气,缠绵,暧昧至极。
他看了好一会儿,手掌才按亮手机屏幕,逼迫着人看向显示的时间。
0001,又是新的一天,约定已过。
沈以南低头将他的耳垂吮吸舔咬“斯然,现在我要玩你一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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