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令人稍感安慰,还是心疼她占了上风,宋观穹问“还有哪儿不舒服要不要上药”
夏诉霜又背对他“不要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不放心,又问了几次,见她当真的不想,也就没勉强。
宋观穹仍不死心,不依不饶地问“为夫真的没有做好吗”
夏诉霜支支吾吾“要是一回两回的,之后不难受,我也是喜欢的,可你真是太过分了”
说到越后面,她声音越低。
“为夫知错了,往后我会克制些。”
宋观穹着意要去寻些书多看看,让她早日见识到这事的好处。
接下来宋观穹没再出门了,好像正事都办完了一样,结果换成夏诉霜不乐意了,说是等她好了,陪她在院中习剑,实则整日缠着她。
一朝解斋,少年意盛,哪里想离开她。
这虽是趣事,但夏诉霜担心他沉湎太过,如此度日实在荒唐,十回里也就答应个四五回,可他只觉不够,要求越来越过分,最终还是在夏诉霜的严令下,宋观穹终于收敛了些,答应等晚上,等她点头了才能做。
白天两个人就在院中比剑,宋观穹的剑招都是夏诉霜教的,现在教回她驾轻就熟,夏诉霜本就是习剑的天才,又有功底在,再捡起来,事半功倍。
见她恢复得这样快,宋观穹高兴之下,担忧也在搅扰着他。
若是她连记忆一起捡起来
看来名医还是要找的,不知自己的美梦何时醒来,就如在迷雾的悬崖上行走,宋观穹时刻被恐惧缠绕着,越幸福,越惶恐失去。
“阿霁”
回过神来,他偏头笑道“用饭”
“嗯用饭。”
打了这么久,夏诉霜早饿了,小两口收了剑洗了手,手拉着手吃饭去了。
夏诉霜胃口好得很,添了两碗饭,又喝了一碗老鸭汤,饭后歇了一会儿,又走了几套招,二人才去沐浴。
“遥儿,我的衣裳忘了拿”
夏诉霜没多怀疑,素日都是宋观穹收拾的,照着他的指示找到衣裳,就给他送了进去。
进来一看,她差点捂住眼睛,“你怎么没有在水里待着”
“女子才泡澡,我都用冲的。”宋观穹叉着腰,很是傲气。
反正是她正头夫君,夏诉霜过了一开始的惊慌,变得淡定,甚至兴致勃勃地欣赏了起来。
腰背骁悍,修长有力,真是精雕细琢,赏心悦目,夏诉霜回想那上好的触感,啧啧点头。
看完了,她躲在屏风外,恶人先告状“知道我进来,还不躲起来,你是何目的”
宋观穹哪里怕看,甚至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想把人引进来。
见师父打量他,他撩起眼帘看她,眸光明灭潋滟,跟带着钩子一样“躲着做什么,遥儿,要过来吗”
看得夏诉霜一个激灵。
过去干什么这人真是可怕得很
“不要”
她将衣裳搭在屏风上,要跑了出去,被宋观穹抢先一步抱了起来,这净室除了浴桶什么都没有,他也不把人放进去,就让她站着,手搭在桶沿。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宋观穹也不去她衣衫,直接要成事,夏诉霜左右躲,被他轻拍了一下,“乖,很快就放你走。”
没从“挨打”的震惊反应过来,宋观穹抓住她怔愣的空隙,将阳货送去她膣处。
“嗯”
还是让他得逞了。
宋观穹少了怜惜,凶悍的气势吓人,衣摆晃得匆促,将他们之间无隙而浆落的丝缕遮掩住。
夏诉霜面若桃花,阿霁在扶着她,那阳货在膣处梗得她难言。
屋子里雾气逐渐散去,已经快半个时辰了,
夏诉霜忍不住催他“水要凉了,你还洗不洗”
宋观穹不答她,埋头抟弄那方寸妙谷,答她的只是“咕啾”声。
还有,外头响起的敲门声。
“主子”
大概是见屋里还亮着灯,消息又紧急,手下才贸然来敲门,但无人应答。
“阿霁,是不是有事”
“别管”
宋观穹绷起青筋,现在就是皇帝老子换了,都没眼前的事来得重要。
“主子”
怕里边的人是没听到,外头又喊了一声,夏诉霜不敢出声,呼吸都屏住了。
“啧,别咬,有人来,还把你美着了是吧”宋观穹咬牙切齿。
屋外,大概是知道主子不便出来,敲门声不再响,人应是已经走了。
屋内,宋观穹魂都被她蹙缩那会儿勾走了,愈发疾风骤雨、不留情面起来。
他站着,又比她高出许多,夏诉霜被弄得脚尖只能堪堪沾地,被他那样说,气得头晕,又转不得身,干脆掬水去泼他。
宋观穹才不管这点报复,声音宛如过了热砂“遥儿痛快了”
是在这个地方,这样滴答,她也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仰头任他凶莽地引送,快慰在聚攒,而后
一瞬崩溃,周遭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烟花,绚烂地炸开,五颜六色、斑斓多姿。
“呼”
宋观穹听到这声,笑了一下,轻吻了她,“如何”
夏诉霜清醒过来,瞪了他一眼,将衣褶抚平,余光还扫见那尤翘首的阳货,莽莽坠着滓露。
宋观穹没管自己,拧干了帕子给她擦,夏诉霜和他面对面站着,垂目任
他收拾干净。
“好了。”
她才心慌意乱,低头走了出去。
从净室出来,她挽了挽头发,拍了拍红扑扑的脸,刻意当没事发生。
在胡床上,夏诉霜睁眼望望天,说起来,净室里怎么能那样真是混账
她怎么也陪他荒唐呢夏诉霜捂着脸滚了几个圈儿。
那边厢宋观穹从净室出来,外袍披在身上,玉容生光,风姿动人,恰是一位举止矜贵的世家公子,谁能想到他会把自己夫人骗到净室去,行那事儿。
一眼就看到夏诉霜充满怨念的脸,他凑上来,更见光彩照人,捏捏她鼓起的腮帮子“遥儿这是没够”
夏诉霜打开他的水“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宋观穹知道不能惹毛了她,不再提刚刚的事,二人在胡床上卧着闲聊打发时间。
夏诉霜见他已经闲了十多日,忍不住问“北庭的事查得怎么样了,你这样放手不管,不会乱起来吧”
宋观穹在看一半书,头都没抬“那都护府已经很乱了,不差这一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