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成亲

负师恩 忘还生 3580 字 9个月前

在她纠结害羞的时候,危险的夫君已经将她牢牢圈在自己的包围之中了,他肩膀宽阔,手臂长健,夏诉霜坐在他盘起的腿上,已经知晓了他的变化。

她回头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又想挪开,被按住,手毫不客气地笼上柔腻漂亮的雅丘,夏诉霜呼吸一窒,“阿霁,你过分了。”

宋观穹才不管,顶着一张让人能轻易原谅的脸,掂量着,打着圈儿,迫她老实回答“还喜欢为夫亲你这儿,是也不是”

夏诉霜去抓他作乱的手,被他扣住,一齐抚上自己。

“嗯”低得听不见。

宋观穹得逞,又如寻溯的鱼儿一样,摸上了软隙,长指栽入,“还有这儿”

她怎么答得出来,“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敢作不敢当,为夫当时如此勤奋,遥儿都那样了,难道不喜欢咱们一开始可说了要讲实话,玩游戏也要守诺的。”

夏诉霜脑子里做了好久的斗争,才抖抖索索地应出一个颤抖的“嗯”。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腾空被抱了起来。

宋观穹带着她就要往帐里要胡闹去。

“阿霁,天还没黑”

“帐子一落,不就黑了。”

“可我手里还有棋子。”

“还要我猜那我猜个双数。”

余下的游戏就换一个地方玩去了。

起初夏诉霜还能在勉强点着数儿,压着她耸入阳货的夫君不满,坏心眼地在她快点完的时候,把她抱起来,故意沉腰疾进。

“如何,算出单数还是双数”他在床笫之间早已从容。

“我,嗯,唔还不知道”

夏诉霜知他作恶,恼地想咬他,可她习剑没习到牙齿上,生气也没奈何。

被衾间散落着黑子,绸料扭扯,零星掉落在地上。

筹备了十几日的婚礼,终于到了算命先生测的吉日。

这一日抚州风烟俱净,天山共色,枝头杨柳葱茏。

宋宅请来的女使小厮一夜没睡,上下忙碌着,到天亮时,从玉带巷到宋宅一路都挂满了红绸。

后厨忙得不可开交,人人腰间系着红绸,钱袋里装着赏银,脸上笑容灿烂。

玉带巷的百姓也喜气洋洋地,带着请柬要去吃阁领大老爷的喜酒。

路上遇到什么人都能站住脚,跟人显摆,“看到没,大红的请柬京城里的大官,娶的咱们抚州的夫人。”

“连份子钱都不要听说这抚州最大的酒楼里的名厨,这几天能到抚州的山珍海味都买空了,听说都送到宋府里去了。”

“是啊虞家平反了,一门忠良,我们玉带巷风水好,出了流芳百世的人物,京城里的大老爷都敬重咱们”

玉带巷的人说话从没有这么响亮过,胸膛拍得砰砰响。

短短一截路走了半

个时辰,让抚州城人人都听闻了这桩喜事。

金玉之时,良辰美景,这新娘子倒也奇,是从玉带巷旧虞家大门口的榕树下登的轿子。

一路吹吹打打,在宋宅门口落了轿,新郎身着红袍,容光焕发,英俊昳丽的脸光彩照人,出众得令人咋舌。

“看这新郎官一眼,比吃席上的鱼翅熊掌都值当咧。”

也不知新娘子什么样。”

“一定美若天仙”

虽然就短短一段路,但新郎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旁边的大娘看他不住张望,说道“大老爷,别着急,新娘子马上就来咯。”

宋观穹笑了笑,他一夜都没睡,这一日等得太久,冷静耐心早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来了来了”

小孩们看到轿子,跑回来传信,大路上点燃了爆竹,举牌开道的打头,接着是奏乐的,然后是大红彩绸缀满喜字的轿子,重新置备的彩礼嫁妆长长地跟在轿子后面。

很快金顶喜字轿子就停在了门口,喜娘说着吉祥话,近山炮上去塞红包,把喜婆带走

“遥儿。”宋观穹伸手进轿帘,低声唤她。

里面的人搭上他手那一刻,宋观穹心跳骤然加快,新娘子举着玉扇出了轿子,金童玉女在旁边拍手唱着抚州的儿歌。

一旁高挂的鞭炮炸响,花瓣并着五谷撒起,喜乐一重高过一重。

夏诉霜一柄玉扇遮面,金冠玉钗,嫁衣如火,观礼的人能从侧边看到天仙似的宋夫人,白皙精致,黛眉朱唇,美得让满城繁花都失了颜色。

她眼眸流转,悄悄看了郎君一眼,羞红了脸,被玉扇遮住娇容。

宋观穹稳稳牵着她的手,稳重的举止之下,汹涌着无法平息的激动,经年的美梦,在眼前产生了现实。

“般配,般配”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众人不吝赞赏,一起恭贺祝福这对新人,簇拥着他们走进正堂。

赞者高声唱着喜词,新郎献礼,新娘却扇,一应吉礼过后,一人在众人见证之下拜了天地,结为了夫妻。

新娘子被女使们送进了新房,宋观穹想跟去,别人拦住,“新郎官怎能如此着急,您还得去敬酒呢。”

他想起规矩,只能去敬酒。

观完了礼,大家伙都吃席喝酒去了,夏诉霜被女使小心扶着坐在洒了红枣花生的喜床上。

“夫人且安心等郎君,不要着急,这敬酒最费时辰,那些老不修的专爱拦着郎君入洞房,还不知得耽误到什么时候去呢。”

夏诉霜点了点头,她一早起身就起来梳妆,天未亮就戴好了头冠,一直到现在,脖子酸疼。

近水在新房在敲门,女使出去。

“郎君说很快就回来,让夫人先把冠子钗饰先去了,不然平白受累。”

“这不合规矩吧。”

“郎君心疼夫人最重要,后边闹洞房是不让的,剩下都是夫妻自己来,不打紧。”

女使点点头,回来说道“郎君让夫人先去了钗饰,松快松快。”

夏诉霜想起阿霁昨日的交代,她说道“那就将头冠去了吧,只旁的不用。”

“可是夫人,郎君还没来呢”女使还是觉得不合规矩。

“没事,我们还要出门一趟,很快就回来。”

还出门女使不明白,但主子发话了,她也不多言,扶着夫人坐在镜前,小心地将沉甸甸的金冠摘去。

新房外,宋观穹正在一桌一桌地敬酒。

玉带巷的人平日见着芝麻大点的官都不敢抬头,不过高到京官那份上,就没概念,再一杯下肚,豪气上来,跟着宋观穹都敢勾肩搭背。

酒席上笑笑闹闹,老爷们说些荤话,还传授他三年抱俩的生子秘方,宋观穹只笑笑,也不在意,不着痕迹地从“围追堵截”中脱离,继续敬下一桌。

恰在这时,项箐葵又一次大剌剌地登门了。

薛九针跟在后边,嘴唇有点干。

他担心小葵花发现新娘的身份,特意拖了一点时间,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行完礼,新娘送入洞房去了。

小葵花这师兄还真娶了自己的师父啊。

薛九针看看走在前边的人,忍不住想自己和小葵花之间的阻碍,会比他们师徒少吗

“师兄”

项箐葵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大红喜袍,容光焕发的新郎官,高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