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儿,那我呢,你嗅一嗅,特意熏的。”
夏诉霜还真去嗅,是淡淡的花香,“什么花儿”
“梨花,熏了好久。”
宋观穹跟要把自己卖了一样,衣领落拓,随着呼吸涌动着力量感。
阿霁确实有一具漂亮的体魄,玉色的胸膛,缀着桃花瓣一样的小尖儿,腰腹宽窄得宜,再下
看习惯了,也还不错。
“那就一次,这次说真的。”她上钩了,软声道。
“好,说了要听你的话,不过,要是你待会儿求我,就不作数了吧。”宋观穹把自己“卖”了,喜滋滋将她翻过去。
夏诉霜心里哼了一声,她才不会沉迷。
“自己解”
她不。
“那就算了,好些夫妻新婚那夜都是第一次见面,羞得连行事也穿着衣裳,咱们虽知根知底,不过这样来,也别有趣味。”
宋观穹也不去她衣裳,抬高,慢慢送了自己的阳货入谷。
至此,她都乖乖地。
虽然他器量不小,引送仍旧艰难,可润了之后,
本以为只是像往日一样行事,她却被夫君拉了起来跪着。
“嗯”
跪立着,宋观穹自她身后将阳货送入软隙,一面慢捣,环抱她的双手绕到前来,捻上她藏在软隙上的那粒珠尖儿。
“啊”
夏诉霜的手原本向后边,勾着他的脖子,被阿霁这猝不及防捻这一下,猛地扯住了他头发。
她仰头,软隙抖颤了一下,事情变得奇怪了。
不是,夏诉霜觉得自己奇怪了。
阿霁这样,又在里边又在外边两处使坏,她怎么受得住,和滚水里的虾一样,蜷起身子要护着自己。
宋观穹顺着她倒下,两人侧卧着,阳货仍在勾连,跟栽树一下,埋得不浅,只是不动,他还在伺候她。
夏诉霜蜷缩着,他的手被挡住,腟处已成软沼,淅淅沥沥,宋观穹已经掌住了关窍,习剑的指腹带着薄茧,在珠尖儿上打着圈儿。
“呃阿霁”
更多些,再重些
她闭着眼睛抵挡,拉扯,无措地喊他,又不由自主地将自己送到他手上,压着他的手,让珠娇儿多碾几番
夫君微凉柔滑的发丝在指尖淌下,又被她扯住,如蛇蜿蜒在锦衾之上。
宋观穹吃味起来,“这样做,比夫君抟你还有滋味”
夏诉霜“嗯”声变调,原来女子的趣味在这儿,她酡红着脸,“阿霁,我自己不敢。”
自己不敢,就要他来
宋观穹生气,可点,按,搓捻一样不落,等娇人儿鱼儿登岸一样绷住,又松快下来,软作酥酪,整个人收拢不住,
宋观穹知道,待会儿的事儿就该可着他来了。
“遥儿这是美得飞起来了。”
他抚着她娇媚撩人的脸叹气。
夏诉霜眯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我现在不能动,挨不得。”
这是过河拆桥。
宋观穹脸色一变,扶着阳货,委屈地靠在她肩上,“阿霁难受”
“师父,别欺负我。”他楚楚可怜地喊。
又叫她师父,那天还没有演够吗
夏诉霜捧起他的脸,就见他额上渗汗,泪眼茫茫,她蓦地心疼了,抬手去抚他脸,不安分的人还去咬她。
手指划过他舌关,感受到他口中的温暖,宋观穹细细服侍过她的五指,半阖眼神好像在说都这样了,够不够让他碰她
“很难受吗”
宋观穹凑到她耳畔,近乎呓语“嗯,想在师父那儿,把徒儿那些热乎乎的全给师父。”
夏诉霜抿住了唇,他从前在枕席间,比这荒唐的话也说过,她只是不懂,阿霁为什么喜欢演这种师徒的戏码。
不过好像一喊出来,感受都不一样了
。
“你喊我师父做什么”
“那姐姐遥儿妹妹给我吧。”他一通乱喊,好像只要她给,让他喊什么行。
夏诉霜无奈,索性就任他施为。
她转身面对着夫君,那阳货足量,还未脱退,跳突得吓人。
她抬起玉色的足,踩在他的肩上,那眼神好像在说“我被伺候好了,现在都随你。”
宋观穹从未见过她这么妖娆如妖精的样子,气息一时不稳,五指陷在雪肌之上,手背青筋隐现。
“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一寸寸深沉而去,去势雪山崩败,纠绞如岩浆震荡,骤然急取,令娇儿悔悟,泣声连连。
婚事一办完,马车就出发回京城。
新婚燕尔,两人一路蜜里调油自不消说。
越靠近建京,宋观穹来往的文书就越多,离建京还有一日路程,皇帝已经派几个急报来催了,他忙碌了起来,不能时时守着妻子。
北庭查到的证据在下江南之前早已上呈,确凿无疑,皇帝一气之下裁换了都护府大半的官员,
宋观穹又立了大功一件,寒鸦司在他手里握得更稳,皇帝令他一回京立刻进宫面圣。
夏诉霜松了口气,深叹再恩爱的夫妻也不能时时贴在一块儿,还是要喘个气儿的。
看阿霁又在马车外与人说话,夏诉霜就想下马车走一走。
“哪儿去”他没看过来,却知道她下了马车。
“随便走走。”
“再等一会儿,我陪你到处逛逛。”
“不想去,你忙吧,我就在这儿散散步。”
夏诉霜觉得,越靠近建京,阿霁越黏着她,她说不清楚,从前也时常在一处,但他这几日对她看得有点太紧了,像怕她遇到什么危险似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