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番外(3)

负师恩 忘还生 3608 字 9个月前

左右谁都不肯松口,周凤西就这么留下了。

当夜,宋霁微又拉着夏诉霜行房,可她心里藏着事,不甚上心,这更加重了宋霁微的猜忌,难道她真要娶了那个粗陋不堪的人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宋霁微心若火灼,行事没个分寸。

夏诉霜的疼了,踹他“阿霁,今日就算了”

宋霁微不再陪她玩女强男弱的把戏,比以前更加强势,沉默地把阳货沉进她的膣处,镇压住她所有的反抗。

窗上晃过一个人影。

宋霁微知道是谁来了,故意哼高了声儿,“霜儿,对,就是这样嗯”

周凤西准备敲门的手一顿,眉毛拧起。

这一对不要脸的东西

然而宋霁微并未得意多久,这一日照旧上衙门给夏诉霜送晚饭,却看到周凤西和她待在一起,见他进来,说话声也停住了。

夏诉霜说道“阿霁,我今夜要去城南蹲守,今晚就不回去了。”

“好。”

宋霁微假作并不在意,将提盒放下就离开了。

到了后半夜,他提着剑去找周凤西,人却不在,他派人去查,才知道他也去了城南。

霜儿也去了城南,难道他们

宋霁微马不停蹄地赶去,依照线报找到了周凤西所在房间,一眼就看见窗户上投下二人相依相偎的影子。

“父母之命大过天,他在太平县无依无靠,你说什么就

是什么,不愿意就把他赶出去吧。”

是周凤西的声音。

嗯aheiahei”

宋霁微心口一窒,一脚踹开了门,周凤西

看了过来,他怀中的人转头避开。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一剑劈开要阻拦的人,宋霁微大步去抓住要逃走的女人,然而扭过来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周凤西避开危险的一剑,说道“你会武功,还能知道查到我在这儿,若我猜得不错,你就是西南三十六寨的匪首。”

他确实和夏诉霜有婚约,但也担着暗中查清宋霁微身份的任务。

宋霁微执着剑,眼神发狠阴戾,杀心毕露,“她呢”

“不用找了,我在这儿。”

夏诉霜从另一边帘后走了出来,定定地看向自己的夫郎。

外间官兵和他带来的人已经打在了一起。

周凤西告诉她的时候,她原本还不肯信,直到此刻,才不得不接受自己和一个盗匪同床共枕了大半年的事实。

一想到她的阿霁,竟然是个杀人如麻、满手血腥的土匪,夏诉霜就喘不上气来。

宋霁微心塌下一块,“你相信他,不信我”

事实就摆在面前,要她如何相信他。

若他不是三十六寨的头目,何必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外面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就连当日在菇娘山,想起来也处处是疑点。

“你跟我回县衙,若真不是,我一定会还你清白。”她说道。

两个人之间只余对峙。

宋霁微闭了闭眼睛,“现在跟我走,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走不了,尽早伏法吧。”周凤西抢先出手。

宋霁微转守为攻,招招要取周凤西性命。

见周凤西遇险,夏诉霜出剑援手。

宋霁微偏头躲过她这一剑,退后几步,瞳孔隐隐震动,“妻主这是要杀了我吗”

夏诉霜将周凤西挡在身后,“在菇娘山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是个捕头,混进我家中,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霁微不答她,只是质问“杀了我之后,你就要去履行婚约了吗”

她现在很乱,身为捕头的本能让夏诉霜开口“你现在就跟我去自首”

他当她是承认了,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再次攻来,只是这一次剑招只是幌子,宋霁微袖中洒出一片烟雾。

二人警惕地捂住口鼻,结果宋霁微抓住空隙,出手劈在了她后颈上。

夏诉霜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过来时,夏诉霜躺在了榻上,那个三十六寨的匪首正在不远处擦拭着带血的剑。

她的心突起来“周凤西呢”

“死了,我杀的。”宋霁微漠然将剑收好,走了过来。

听到周凤西死了,夏诉霜挣扎起身,才发现自己被几根铁链锁住了。

宋霁微,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扯动锁链。

宋霁微在她面前矮下身子,伸手细细描摹她的眉眼,“我只是想和你做一对恩爱白首的妻夫。”

她气愤于周凤西的死,扭开脸去“我不可能跟一个土匪做妻夫”

“土匪也是真的,教书先生是真的,我拿一整个山头当嫁妆,妻主还不满意吗那剩下的寨子也都可以给你。”

夏诉霜只觉得他无可救药,“兵匪不两立,我只要你去县衙自首。”

他一顿,问道“你说出这句话,可有半分不舍”

“你没有,你根本从未喜欢过我。”宋霁微心底一片冰寒,“娶我只是为了负责,我去自首了,你马上又可以娶周凤西,所以你不能怪我杀了他。”

“有我在一日,你就不能有别人。”

“一开始没杀了我,妻主就已经没机会了。”

“既然做不成寻常妻夫,那就做夫妻吧,我主外,你主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将门关上后,宋霁微一步步走来,慢慢解去繁琐的士子襕衫。

“别怕,我会让你没空想起那个该死的东西。”

他半跪下,摩挲她的膝节,将热乎乎的阳货奉送予她。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处处是泠泠斑驳,夏诉霜整个人水涔涔的,话都说不出来,宋霁微才遂心满意,拢上她汩汩翕张的“唇”,给人披上外衣。

出门之后,他在门上加了一个锁。

此后,太平县的夏捕头因外出缉凶生死不明,她的夫郎伤心过度,搬离了此处。

成安县搬来了一对年轻妻夫,只是那妻主好吃懒做,从不出门讨生计,只有夫郎给大户人家的公子做教书先生,才赚来些银子供生活。

院中常有锁链声传出,听起来是那妻主又欺负打骂她的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