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宵野这人当真是没话说,脑子不笨,成绩一步步追上来也算是名列前茅,身手不错,就这个学校可以说没人是他对手,家世更是没得说,学校里应该找不到第二个家世比他还好的,季南星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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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刚有了季南星这样一个好朋友,这么快就被叼走了,他不甘心啊。
哦不对,还没叼走,虽然虎视眈眈,但季南星好像无心情爱,这么一想,陈十一略略有些安心了。
就在他和张沅无声交流的时候,张沅手机上挂着的小木牌被戳动了一下。
张沅低头,没人动木牌,但那两指宽的小木牌被戳了一下又一下,明显是人为的晃动。
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信号,因为他们没有阴阳眼,不可能时刻见到鬼,当季南星不在,谢盼儿有事找他们,就会这样戳动一下木牌,他们就知道了。
木牌就他和陈十一有,因为谢盼儿根本没办法靠近宵野。
谢盼儿还记着季南星说过陈十一也是个阴气重的,跟阴魂接触多了对他影响会很大,所以一般情况她会找张沅,张沅是他们当中最正常的一个普通活人了。
张沅看了看旁边,见没人注意这边,这才小声道“是急事吗,很急就戳三下,不急就戳一下。”
然后木牌就被谢盼儿戳了一下。
得到回应确定不是急事,张沅道“那中午我们去家里再说。”
季南星不在家,宵野这几天都是回自己家住,虽然他看不到鬼,但知道屋里还住着一个女鬼,这孤男鬼女的,他心里觉得不合适怪别扭的,就没去季南星那儿。
如果是谢盼儿找他们,中午大家一起过去一下也行。
还没等中午放学,学校就发生了一件见血的事。
有个同学去办公室帮老师拿试卷,下楼梯的时候一脚踩空摔了下去,伤得倒是不重,就是两颗门牙被摔断了,摔得满嘴的血。
宵野他们班上完体育课回教室的时候正好看到戴着值日生袖章的同学在清理地面,那楼梯上还有不少没来得及清洗的血迹。
陈十一忍不住咦了一声“好多血啊,摔很重吗”
张沅看了眼地面“这点血量,如果是脑袋上,那肯定很重,但听说好像是摔掉了牙齿,那应该就还好。”
至于是谁摔了,怎么摔的,他们并不怎么关心,反正又不是他们认识的,人也没死,跟他们也没多大关系,没必要去浪费时间关心这点事。
等到中午,三人点了外卖去了季南星家,对着能拍摄到阴魂的摄影机,张沅看着镜头里一脸无辜坐在他们对面的鬼少女“你说什么伤人了今天那个摔下楼梯的人是你推的”
谢盼儿一边拉扯着裙摆一边点头“就是生气了一下,谁让他说小天师坏话的”
本来只是旁听的宵野一秒认真“你说他说季南星的坏话”
谢盼儿嗯嗯点头“今天不是下雨嘛,清明节也过了,我就想着出去玩一下,顺便去看看老师,结果到处飘荡的时候就听到那个男生说小天师的坏话。”
陈十一皱眉道“他说什么了”
谢盼儿清了清嗓子“他说,年级第一又怎么样,还不是病秧子一个,三天两头的请假,听说他又重病了,这种人来什么学校,在家里好好待着养病不好吗,也不怕活不到成年。”
谢盼儿说完看向对面的三个男生“我就生气了嘛,就想着给那家伙一个教训,但他一直坐在教室里,我就打算跟着他回家,好好吓唬吓唬他,然后他被老师叫去拿试卷,旁边没什么人了,我没忍住,就推了一下,我发誓我就轻轻推了那么一下,谁知道他就摔下去了,怎么办啊,小天师回来知道我伤人了,会不会觉得我不可控,要强行把我超度掉啊。”
宵野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我特么倒要看看是谁敢说这种话”
他就听不得这些,之前知道季南星是装病好方便借口请假他都不乐意听,总觉得有
些话说多了就成真了,宁可写检讨带人逃课也不想找这种借口。
更别说现在这种不怀好意的诅咒了,这是没让他听到,要是让他听到,不揍得他爹妈认不出来他就不姓宵
张沅一把拉住了宵野“你干什么干什么冲动什么啊,那家伙不是摔断牙了吗,你再冲过去把人揍一顿,然后你就会得到你爷爷一顿打,你哥一顿打,等季南星回来知道你又打架了,你说他会不会生气”
陈十一朝着谢盼儿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你放心,这事我们谁都不说,南星应该不会知道的。”
谢盼儿叹气“你们也太小看小天师了,他大概看一眼就能看出我干坏事了。”
张沅把宵野重新压着坐下,然后朝谢盼儿道“没事的,这样,把锅推宵野头上,如果南星问起来,就说是宵野指使你干的。”
宵野一脸你竟然是这种人的表情看着张沅。
陈十一笑了一声“我觉得南星不会信。”
宵野看向谢盼儿“那家伙是谁,几班的,叫什么”
谢盼儿“三班的,叫何展飞,好像是你们高一的年级第二。”
陈十一皱眉“怎么又是这家伙,我就不懂了,他成绩比不上南星是他自己没本事,总不能因为南星比他聪明比他成绩好,他就觉得是南星挡了他年级第一的路吧,就离谱”
谢盼儿叹气“这种神经病几乎每个学校都有,是我不冷静了,我之前想着他不积嘴德,我就吓一吓他,只要他嘴巴不干净我就吓他,吓得他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谁知道一下子用力过猛,把人推下去了。”
张沅道“没事,问题不大,他也没怎么样,断的牙齿补上就行。”
宵野脸色阴阴地没吭声,这个三班的何展飞,既然嘴巴这么不干净,那就等他来学校后,好好给他洗洗嘴巴。
昨天摔得那么惨,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