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岁醒了,他立刻过来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你怎么会在这里”姜岁皱眉问。
“来找你。”申屠谕言简意赅“不想跟那条蛇打了。”
姜岁问“那你们谁赢了”
申屠谕毫不犹豫“自然是我。”
姜岁却觉得这话很有水分,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毕竟他也不是真的关心这两人谁打赢了。
事实上申屠谕和应持月打到一半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他们在这里打的你死我活,孟令秋却还跟在姜岁身边呢,岂不是白白让这姓孟的小兔崽子捡了便宜是以两人丝毫不恋战,当即就往万界山赶来,只是到底没有白马金车那么快,赶到的时候正好撞上了灵兽暴怒。
申屠谕运气比较好,跟着跳下来的时候正好捡到了姜岁。
姜岁看了看四周,问“这是何处”
“山体之中。”申屠谕道“我也是才知道这座山竟然是空的。”
四周并非一片漆黑,因为生长了很多会发光的矿石,反倒是让此地像极了天将明时、天空泛起鱼肚白的光亮程度,但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因为全是光秃秃的岩壁。
姜岁之前睡着的地方倒是铺着干稻草,可见这里之前是有人迹的,他想到传说中在此地飞升的前辈,难道这里就是前辈飞升之前修炼的洞府
“露泽草已经被人先行采走了。”姜岁想起这事都觉得烦躁,“当今谁有这般实力在不惊动灵兽的情况下就将露泽草带走”
那头灵兽非常难缠,本有两头,只是其中一头在上任魔尊炼制万灵丹时就被斩杀于此了,由此可见即便是魔尊级别的强者想要采得露泽草也是要过灵兽这关的。
“没有。”申屠谕笃定道“想要拿到露泽草就要从灵兽的尸骨上踏过去。”
姜岁心中疑虑更甚。
露泽草究竟是早就不在这里了,还是他决定来此处后才不在的若是后者,姜岁很难说服自己对方这不是在跟他作对。
申屠谕却根本不关心岑霁的死活,若说应持月还要装一下的话,他就是装都懒得装了,凑到姜岁面前道“岁岁,你之前说要跟我谈谈,现在到时间了吗”
姜岁现在哪有心情跟他说这些,皱眉道“没有。”
申屠谕皱起眉“你跟应持月成婚,是因为心悦于他”
“我那是被强迫的,这你都看不出来吗你叫什么申屠谕啊,改名叫申屠榆算了,榆木脑袋的榆。”
姜岁无语的道,他起身想要在周围转转,刚走出去几步就又冷的缩了回来,这雪山的内部似乎比飘着雪的山巅还要冷,姜岁在山巅
还没有觉得怎么着,在这里却是刚离开火堆几步就冷的打哆嗦。
申屠谕扣住他后脖颈吻住他冰凉的唇,姜岁瞬间感觉到唇齿之间有一股暖热的气流传递过来,瞬间扩散全身,让他觉得舒服了许多,下意识的就踮起脚尖加深了这个吻,申屠谕自然不会吝惜这点灵力,抱着人吻的更深。
申屠谕的灵力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强势又霸道,不仅温暖了姜岁的肺腑,还在他身周形成了一道透明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霜寒。
“你怎么没事”姜岁气喘吁吁的推开申屠谕,他被吻的双颊发红,苍白的唇更是显得红润柔软,眼睛里像是含着汪水,“而且你身上好烫你是不是不太对劲”
申屠谕定定的看了姜岁一会儿才说“不是我不对劲,是你的问题,你中了那只畜生的寒毒,所有才会如此畏寒。”
姜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冰凉一片,若非他还能动能说话,光凭着这体温,旁人估计要以为他就是一具尸体了。
“这毒要怎么解”姜岁问。
申屠谕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但很快又道“这毒不算严重,出去后找个医修看看就好。”
姜岁有点郁闷,自从上辈子中过噬命蛊后他对这种东西就非常忌讳,虽然应持月也会给他下毒,但应持月总不会弄死他,这来历不明的毒却又不一样,虽然申屠谕说不严重,但姜岁还是觉得很膈应。
申屠谕也看出他的后怕了,觉得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安慰姜岁,毕竟这段时间他熬夜看了许多话本,其中的书生在小姐害怕伤心时都要说点什么来转移小姐的注意力,是以他认真想了想,握住姜岁的手很认真的道“你觉得我这样握着你舒服吗”
姜岁自己很冷,就觉得申屠谕是个暖烘烘的大火炉,被他这样握着手确实舒服,便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那这时候双修,你应该更舒服。”申屠谕笃定道“要试试看吗”
姜岁花了好一会儿才听懂申屠谕这话,愣了下后就是一巴掌甩过去,“你下不下流”
申屠谕可不觉得自己下流,挨了巴掌也不生气,而是继续道“我认真地,春宫册里就说发烧的时候做这种事会更舒服,现在的情况不就很类似么”
姜岁“”
姜岁怒道“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少看点那些东西,有这功夫你读点正经书不行吗”
申屠谕有自己的道理“字太多看不懂。”
姜岁“。”
所有尽挑全是画的春宫册看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