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找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感受,曲蓁绞尽脑汁也难以从过往二十二年积起的知识库中找出。
她又羞又窘,就像是被胡萝卜绊倒的兔子,窘的尾巴尖都是粉的。
因为太过羞窘,甚至比之前多了几分利落。
迅速松开那节细腰,挪动身位后,她扯过柔软又纤薄的床被,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春光乍现的沈之蔻裹成了一个蚕宝宝。
做完这一切,她呼了口气,面红耳赤地坐跪在床垫上,态度诚恳地跟蚕宝宝版的沈之蔻道歉。
“姐姐、对不起。”
“冒犯了你,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她每说一句,脑袋便会垂的更低,仿佛羞愧到了极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让姐姐不开心了。我今晚就去睡沙发、不、接下来的每天我都会睡沙发,回家了我也睡沙发,我发誓。”
浅灰色的窗帘透进了星点日光,映在大理石地板上就像帆船里的星星。
被裹得只露出脑袋和脖颈的沈之蔻,目光平静地打量着不断道歉的小aha,眼见她的脑袋低得都快捱着床垫了,她才徐徐缓声道。
“我没说不开心。”她垂眸道,“但现在有一点了。”
曲蓁白皙的耳垂红得都快滴血了,然而听到沈之蔻说不开心,她又顾不上羞窘,立马扬起脑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