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承?他是上官家的世子,自然是家传技艺。”
“只怕不对吧。”
闫武道:“石兄,别的我不敢肯定,但上官洵肯定是家传技艺,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为什么?”
“呵呵,石兄不知,我们闫家和上官家的子弟平日很不对付,动手斗法可不止一次两次。
就连我,都和上官洵打过架,此人的溶金诀十分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也只有二哥能和他抗衡。
溶金诀不光是神通法术,也可用来炼器,现在场上,你仔细看,上官洵的右手变成淡黄色,好像有一层金属光泽,这用的就是溶金诀,绝不会错。”
石枫没有再说话,乾初真人传音道,“怎么了?小枫。”
“师伯,事情有些不妙呀,这位上官洵有蹊跷。”
“蹊跷?你是说他使的不是溶金诀?”
“弟子对溶金诀并不熟悉,既然闫家这么多人都说是溶金诀,那应该不假。但是他的炼器技艺绝非出自上官家。”
“哦,你何以知之?”
这话问得石枫却不好解释了,解离疏略上对炼器手法和技巧有很多介绍,石枫通过拆解大量法器,对炼器手法的了解尚在乾初真人之上。
这两天,石枫已经仔细观摩过上官文宇和上官文景的炼器过程,对上官家族的炼器手法颇为熟悉。
而上官洵的炼器手法,虽大体上与两位叔伯相似,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
只是这种区别似乎又难以言表,再加上上官洵用的确实是溶金诀,因此,在场观战之人上千,却无一人看出异样。
“这个,弟子也说不清,只是他的炼器手法和上官族其他人有些差别,很高明,我想这些年,他应该另有机缘,得到高人的点拨。”
“你的意思是闫如文会输?”
石枫断然道,“二公子技艺是不错,但和上官洵相比...必输无疑。”
乾初真人听了,心里一沉,现在场面上看,马脸汉子虽来自海外群岛,但手法娴熟,水平并不差,霍先生并不一定能赢。
若闫如文输了,那局势可能就不妙了。
他忍不住朝台上的闫二爷传音了几句,闫二爷的脸色立即变了。
过了一会,闫二爷道:“文儿天赋甚高,上次祭山大典之后,也苦练不休。我不信同样时间,上官洵还能逆天?
再说事已至此,我若跟文儿说些什么,只会打乱他心境。”
乾初真人叹了口气,“是,你说得没错。那我们只等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