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百草知道李克义是在用温子玉嘲讽自己,他心里很不高兴,脸上也特意带出一份来,免得李克义瞧见他没有情绪变化,会对他起疑。
“臭小子!这天底下女人那么多,你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徒芝芝?”
温百草伸手指着温子玉的鼻子骂,那唾沫横飞的架势就仿佛温子玉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他快要气炸了。
“她可不是什么好女人,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你要是和她有所牵扯,只会被她吃干抹净啊。”
被亲爹当着外人面指着鼻子骂,温子玉的面子挂不住:“爹,您为何要这么说徒姑娘?您之前不是很看好她吗?”
温百草冷冷一笑:“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温子玉,你要是不把我的话听进去,那就滚回乌兰。”
听他说出这么狠心无情的话,温子玉不仅没有失望痛苦,还想到徒芝芝说的话。
他之前还不认为温百草有投靠九皇子的想法,还想带着温百草回去在他现在面前邀功,此刻却是恨不得没有来见温百草。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心中有数,用不着您在这里对我破口大骂。”
温子玉起了逆反心理,当着李克义的面就大声反驳温百草。
他这架势一出分明是要为了徒芝芝这个心上人反抗一切。
李克义看明白这一点,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后语重心长道:“徒芝芝长得再美,她也比你大几岁呀,你看上这么一个女人,就不怕……”
“徒姑娘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姑娘,你不许说她的坏话。”温子玉高声大吼。
李克义见他这么为爱痴狂,连连咂舌:“徒芝芝在你的心里竟然这么好吗?那你之前就该和温百草谈一谈呀。”
“起码在他来见九皇子之前,你和徒芝芝的婚事就能被定下,哪里还需要你这么为爱痴狂。”
他最后一句话含着浓郁的讽刺意味,温子玉却只听懂了表面意思,一双眼眸发亮地盯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见他双眸亮晶晶,仿若把自己的话当真,李克义愣了片刻,就哈哈大笑道:“我不会在此事上说谎,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爹。”
“别听他胡说。”温百草没好气道,“子玉,徒芝芝自持身份,哪里会看上你呀?你别自作多情。”
“我没有自作多情,爹,徒姑娘对我的态度有所软化,我只要再做一些事情让她满意,她说不定就能接纳我。”温子玉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初见徒芝芝时就
温百草知道李克义是在用温子玉嘲讽自己,他心里很不高兴,脸上也特意带出一份来,免得李克义瞧见他没有情绪变化,会对他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