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妈叹息:“谁说不是呢,我家老大今年说在海南就不回来了,说是机票贵得离谱,唉我都好久没抱抱外孙了。”
五姑妈也一样语气丧丧:“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家两个疯丫头今年也不回来,说是在外边还没疯够。”
顾小白注意到话题似乎开始有点偏了,“我依然相信,是老天让她和我相约,如果说没有闻到残留手中她的香水,我绝对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就想着她的美。”
二姑妈还在纠结无图无真相这个问题:“照片呢?小白你可要清醒点,现在的女生可会化妆了。”
三姑妈点头附和:“是呀,我上次就在某音看到过,叫什么爆改的,连张达达和杨笛都能爆改成颜值帅哥。”
四姑妈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一包旺旺雪饼,叼着一块含糊不清地说到:“现在的孩子命真好,我们那会儿哪里有这条件,有一盒雪花膏都稀罕得要命,诶老大我记得十三岁那年你偷偷挖走我一大勺还骗我说被老鼠偷吃的,是不是。”
大姑妈眼神闪躲:“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啊!明明就是老鼠偷吃的,不信你可以问老二老三老五她们。”
顾小白瞧着现场气氛越来越不对,稳定心神继续念:“闻着她的香味,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如果说不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想到她我就不会那么心痛。”
小姑妈安慰,“小白,你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拿的起放得下。”
七姑妈掏了掏耳朵,不屑说:“我就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什么,谈个恋爱而已要生要死的。”
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戏一旦开腔,不管台下有没有人都必须唱完。
顾小白环顾四周,姑妈们已经没有了继续打探、深挖的热情,但他还是必须把最后一句歌词念完才算一个圆满,“就把她忘记吧,应该把她忘了,这是,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煎熬,实在是煎熬,不容易啊实在是不容易,
简直就像是在写小说,开头惊艳,中期精彩,后期仓促烂尾。
不过总算是过了被迫相亲这一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