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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没有一直没露面,一方面是摸清城里的情况,另一方面是想给蔡家造成假象。
果然,蔡家不敢赌李烨一定会来临晋,没有将人手全部调派过来。
临晋城里除了一些打探消息的人手,只有两位算得上高手的人坐镇。
一个是蔡家大长老蔡厉泽,手上一杆老烟枪,武艺了得,是蔡家本族的第一高手。
另一个是蔡家的供奉,“西北独狼”郎炎,善使双钩,原本是西北道上的亡命之徒。
两人在临晋城里的聚福酒楼二楼雅座相对而坐。
“大长老,这小子已经三天没出现了,这已经是第四天了。他会不会是故意说上灵武郡,然后逃往别处了?”
“极有可能。谁能想到他如此狡猾,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前几日,杀了我蔡家两位长老。所以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扩大范围搜寻。
其他几位长老、供奉带人往不同方向搜寻,至今也没有消息。
来来来,郎供奉请酒。”
“大长老请。”
两人干了一杯酒,边吃边聊着。
“郎供奉,来我蔡家有些时日了,可还习惯?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蔡家一定照办。”
“哎,大长老客气了。我郎炎本是走投无路之人,蒙蔡家不弃,以供奉之位相待,已是感激不尽了。只是来了这么些时日,寸功未立,惭愧惭愧啊!”
“不急不急,等那小子出现,还得劳烦郎供奉出手。”
“那是自然,不然都对不起大长老昨晚送过来的姑娘。”
“郎供奉,可还满意,这是下面人从附近村子找来的最水灵的姑娘了。”
“水灵是水灵,就是倔了一点。早上,趁家仆一不注意,就投井了。有些可惜了。”
“郎供奉,不必可惜,回头再给你找两个。”
“那就多谢大长老,来,我敬你一杯。”
这时,楼下传来喧闹声,接着是打斗声。
郎炎放下酒杯,说道:“大长老,我下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真扫兴。”
“我长眼了,所以我自己上来了。”
只见楼梯口施施然上来一个人,正是早就在临晋的李烨。
楼上两人显然也认出了李烨,也感受到李烨的杀意,不敢怠慢,纷纷亮出兵器。
郎炎拿起桌上的双钩,大长老蔡厉泽则拿出别在腰间的烟枪。
前几日李烨虽说击杀蔡家两位长老,但是都是趁其不备,在对方未摸清自己底细的情况下得手。
潜入临晋城后,发现城里竟然有十来位高手。还好自己改变策略,否则凶多吉少。
面对如此多高手,李烨毫无胜算,所以耐心等待机会。
这次故意光明正大地找上门,就是瞅准城里目前只有这两人,也正好拿这两人做试剑石。
李烨也擎出星月剑,严阵以待。
“大长老,你掠阵,我先去会会他。”郎炎说罢揉身而上。
双钩尽出,似双蛇出洞,或钩或缕,或掏或刨,着实狠辣歹毒。
李烨沉着应付,短剑灵动轻巧,每次递出,总是恰到好处的封住双钩犀利的攻势。
这边分出一部分心神,随时留意蔡厉泽。
两人你来我往,已交手三十几招。
李烨在交手中,慢慢加速真气流转,手上短剑不断加压,逐渐摸清楚郎炎的武功底细。
正准备痛下杀手时,蔡厉泽加入战团,烟枪指点李烨面门。
原来蔡厉泽在场掠阵时发现,一开始两人势均力敌。
但是郎炎渐露疲态,而李烨依然游刃有余,知道还是低估了李烨的武功。
一对一,他和郎炎都不是李烨对手。见李烨目露凶芒,赶紧加入战团,希望以多胜少。
蔡厉泽的加入使李烨压力倍增,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两人的围攻。
短剑,双钩,烟枪都是短兵器,灵活凶狠。而酒楼用于搏杀,明显不够宽敞,场面一时之间异常凶险。
已经过了盏茶时间,全神贯注的搏杀,李烨感觉酣畅淋漓。
和以往与人切磋不一样,这次是与人搏杀,一招一式都全力以赴,不能出一丝纰漏,否则性命堪忧。
渐渐的体内真气与剑法,身法结合得更加流畅,更加圆润。
至此李烨知道这两人虽然能带给自己些许麻烦,但依然不是自己对手。
于是,李烨不再留手,体内真气疯狂运转,腰身脚步配合,手上杀招叠出。
一掌劈开蔡厉泽,星月剑上撩,带起一条匹练,撩断郎炎一只手,回身再割断蔡厉泽喉咙。
蔡厉泽轰然倒地,只剩郎炎在哀嚎。
李烨口中微喘,盯着郎炎厉声道:“就冲你刚才口中说的姑娘,也不能让你活!”
说罢在郎炎惊恐的眼神中,短剑似月出乌云,光芒直刺郎炎胸口。短剑尽没,透体而出,郎炎也被李烨斩杀。
李烨边调整气息,边拭去剑身上的血。
酒楼早就一片狼藉,众人早已四处逃散,也包括蔡家的人。
李烨在官兵来之前,跳出窗外,消失在临晋城的街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