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思雅立刻拦住了刘峡,“刘前辈不必担心,刘叔叔掌握的可是连玉枝都没有练成的战神怒。”
刘玉枝道:“我不是掌握不了,我是懒得掌握。毕竟我没有方天画戟战灵。我告诉你,我对付海蛇妖的时候,情况比这恐怖,好歹这里只是模拟的海底情景。我跟蛇妖对战的时候,直接就在海底领域之中,根本无法呼吸。但我还是三两下就解决了。”
舒思雅道:“那你刚刚不动手。”
“这……这不是想看看大伙儿的身手吗?”
再说无数海蛇攻向刘悦,刘悦身上突然爆发出战神的气势,这股气势以能量波的形式出现,直接将攻来的海蛇震得稀碎。奥布力见状,将海蛇剑一挥,更多的海蛇朝着刘悦攻来,刘悦后撤一步,将方天画戟一舞、一挥,只见白光蔓去,海蛇只剩尸体了。
奥布力见了,赶快将自己的手腕割破,让血流到剑上,不多时,一条红色的血色巨蟒护持在奥布力的身边,巨蟒吐着信子,朝着刘悦快速游来。刘悦方天画戟上刻着的两条苍龙发出光芒,刘悦舞动方天画戟,两条游龙随身而动,紧接着,刘悦朝着奥布力劈去,两条苍龙飞去,一条与血色巨蟒对冲爆开,另一条直奔奥布力,奥布力立刻召唤战灵——一只五头西龙当做盾牌,但刘悦在攻击之时,两条龙上的战元是不一样的,与海蛇对冲那一条只有两成,而这一条有八成。只见苍龙连着西龙和奥布力对穿出去,五头西龙振翅而飞。奥布力则跪地吐血,嘴里不禁称赞道:“好武艺!”
刘悦见机会难道,瞬间出现奥布力的面前,这是隐藏在黑夜斗篷下得空间招式——心之所至,人之所至。目前会这一绝技的,除了刘悦,就是刘筠。却说刘悦正要一戟劈死奥布力,却不想,刘玉枝突然抱住了刘悦,“老爹,老爹!冷静一下,别把剑劈坏了。”
刘悦心里一惊,心说自己这么快的速度,玉枝怎么还能后发先至?借助心之所至,人之所至这一招,刘悦的速度是很快,但也得分跟谁比,给刘玉枝比肯定是比不上的。再说奥布力,见有逃命的机会,哪里还能不逃。紫君眼尖手快,化作紫光拦在奥布力的面前,随后聚集紫光为剑,一剑就将奥布力的胳膊给挑了。奥布力的胳膊被挑后,海蛇剑稳稳当当落在紫君的左手上。紫君直接利用紫光将剑身包裹住,众人立刻回到了月霞山庄门口。只是奥布力的身体燃着紫色的火焰。
紫君将海蛇剑归了剑鞘,然后递给了刘玉枝。刘玉枝这会儿可威风了,对奥布力道:“十阵皆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奥布力笑道:“大教皇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说完,天上的五头西龙各朝刘杏林吐了一道光去,光芒变成空间隧道将刘杏林吸了进去。刘玉枝道:“喂,你干了什么?”
“刘侯爷,不用担心!教皇大人会为刘杏林和圣洁修女举办盛大的婚礼!”
刘玉枝恼羞成怒道:“你他妈别胡说,中土人结婚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子可没同意让刘杏林娶大教皇的私生女。”
奥布力没有回应,在紫色火焰之中化为了灰烬。奥布力一死,圣教堂的这群人可就傻眼了。还好这时有武雨仙在此,众人都指望着她。武雨仙拱手道:“刘侯爷,这些日子多有得罪。圣教堂布下的十阵皆已被破,我等甘拜下风。只是奥布力抓走令徒之事,我非常抱歉。”
刘玉枝现在在气头上,怒道:“跑到我家门口摆下这么大的阵仗,现在奥布力还抓走了我的徒儿,这件事可没这么便宜。”
要说武雨仙可不是简单角色,立刻拱手道:“刘侯爷,您看这么办行不行?我把我押给你,杀刮存留,悉听尊便。或者,我陪你们去一趟西方,一起去把你徒弟救回来。只是圣教堂剩余的人,还请各位行个方便。若是各位能放过圣教堂剩余的人,雨仙必有报答。”
这其中,陈东波的心最软,他走上前来,低声对刘玉枝道:“玉枝,武雨仙毕竟是武盟主的女儿,咱们不能不卖武盟主的面子。”
刘玉枝道:“行,我答应你。”
武雨仙听罢,转身对圣教堂剩余的人道:“各位,圣教堂就此解散,以后山高水长,咱们江湖再见。”
圣教堂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上得前来,对武雨仙拱手道:“雨仙姑娘,您是武盟主的小女儿,刘玉枝等人并不会为难于您。至于我们这些人,对于武盟主来说,也没了作用,可您依旧愿意保下我们,我等又岂能一走了之?雨仙姑娘,如蒙不弃,我们愿意追随于您!”
“好!我宣布,改圣教堂为扶救门。因之前圣教堂多得罪江湖朋友,故扶救门专门接济江湖朋友以赎罪。尔等回去之后,切记不能为非作歹,恃强凌弱。待我回来之后,自会去各大门派请罪。”武雨仙又对白发老者道:“商先生,这些人就有劳您照料了。”
刘峡认识那白发老者,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客——一剑断江商云秋。商云秋拱手称是,随后带领扶救门的人离去不提。
却说此时酒馆之内,柳白卯和柳白庆哥俩正碰杯吃酒,柳白卯道:“王兄,何事心烦?”
柳白庆摇了摇头,“原本咱们是要借圣教堂的手除了刘玉枝,然后以勾结圣教堂杀死武德侯的罪名拿下李石。可现在呢?圣教堂散了,李石也不好动了。此行无功,咱们回去,怎么见陛下?”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王兄的计划不靠谱,只是王兄一意孤行。”
“小卯,这次确实是我错了。可是,我还是想支持太傅。哎,小卯,你久在江湖行走,你说这计划,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刘玉枝不是被太傅打成重伤了吗?”
柳白卯笑了笑,慢慢道出了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