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到后面她也开始怀疑,若是他们早点发现,现在他们所做的是不是就能治好嫂子。
是心中产生怀疑而太过愧疚,也是她打心底对祝敬承投来审视眼神的畏惧。
江川芙这话说完便沉默低下脑袋,紧跟着起身,匆匆回了对面院子。
电视机里的小人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还是最为热闹的一出,背景鼓声震天动地,似乎在上演与天斗争的戏码。
只是眼下,无人关注。
出于各种不放心,三人索性便暂且住上一段时间。
不仅帮忙四处联系医生打听治疗方案,也会时常陪着夏怀夕一遍遍地讲起过去的事。
而祝敬承的忙碌方向并不是生病的人,而是江川芙。
“什么,你说让芙子进公司上班,是夕夕早就嘱咐你的?”
江妈妈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贵气儒雅的男人,为了确认是自己没听错,还专门掏出新买的老花镜戴上,凑到同样震惊的女儿身边看信。
信是夏怀夕在得知自己病情没过多久后就写好的,只是在寄送过程中发生了一点意外。
等送到祝敬承手中,已然过去月余,本察觉不对劲,又巧得知江川柏在打听国外医院医生,这才得知夏怀夕患病这件事。
江川芙看完信件还是不太自信,虽然让她进的是夏怀夕的护肤品公司,可信里也提到必须得跟着祝敬承学习,并通过其本人考核认同后方能正式参与负责工作项目。
本身江川芙来首都上学就是当年占祝家的便宜,两家虽还有联系,可这其中的微妙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江川芙垂着脑袋不敢看向对面贵气英挺的男人,这些年过去,她对上这人还是愧疚胆怯的。
“这件事不如还是算了吧,万一嫂子当时写信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江川柏一看妹妹那犹犹豫豫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正在打退堂鼓,接过信件仔细看过后,又拉着祝敬承不知说了些什么。
等晚间时候,不等江川芙退缩不去的话说出,就听夏怀夕笑盈盈提起这件事。